“爸,差不多得了。”郑飞鸾又是一阵猛咳。
燕宁与何岸相视一笑,给郑飞鸾留了几分薄面,继续心情愉快地吃起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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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郑飞鸾预约了医生,亲自带何岸去做了一次孕期检查,还依照燕宁的要求上了一堂三小时的陪护课,认认真真地把怀孕不同阶段的o可能遇到的麻烦、会出现的症状、应该怎么用信息素安抚都学了一遍。
何岸看着他正襟危坐、生怕漏过一点内容的样子,觉得特别有意思。
两位爸爸出了门,铃兰留在家,自然就粘在了爷爷身上。
书房暖风习习,燕宁靠在沙发床上读书,旁边是肚皮朝天、呼呼大睡的铃兰,再旁边是枕着前爪乖巧趴卧的巴顿,两瓣棕色的长耳朵几乎垂到了地毯上。隔着一面落地窗,细雪落下来,悄然覆盖了露天小庭。
惊鹿无水,翠竹染灰,独有一番凛冬的清净。
燕宁抖开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