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不是做了晚饭吗?”年时灏冷笑了下,说。
“想吃肉。”年时倦有气无力。
“李嫂是克扣你了?连肉都没有放?”年时灏阴阳怪气的。
“没……”年时倦说。
“那你说说,出去干嘛。”年时灏依旧冷冷的。
“……就逛逛。”年时倦看了眼烧烤。很香,很饿。
俩人就这么你问我答,你嘲讽我无力地说了半天,弄得年时倦心累的不行。
而一旁画室里的甘来似捏着笔,却没有写出一道题来。
他很好奇客厅里的俩人在干什么,或者说,不仅仅是好奇,更是自己被隔绝在外的焦虑。
在干什么?
甘来似捏着笔,在草稿纸上划出条痕迹,用力过重,刮破了纸。
烦躁。
迫切地想要知道,想要去参与进去。
即使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但一旦有他的家人来到,自己就又会被隔离出去。
他们之间……是自己无法取代的关系,拥有无论如何都无法抹掉的联系。
而自己和他,轻轻一割,就没了。就断了。
烦躁。
想要和他不仅仅是这种关系,想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