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若是可以白城倒是会直接收他入白狐洞,但是偏偏他是赤狐,所以日后只能由狐九多加照拂。
“起来吧。”狐九刚要伸手去扶,藏玉已经跳起来,迈着小短腿跑回了白城身边,将身子躲在大椅子后面露出半张脸偷偷看狐九,眼中还是带着些许戒备。
狐九无奈地笑了一下,并未在意,他喝了口水看向白城问道:“当初在阴洞前面,是你将我引过去的吗?”
白城摇头:“你是想说剑蝶蛇的事情吧,老夫在青丘十万余年,确实从未见过那东西。”
狐九摸了摸下巴。
白城目光深邃,看着狐九意味声长道:“那位难道不曾告诉你,魔力可召唤剑蝶蛇吗?”
狐九动作一滞,看向了白威。
白威顿时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喝了口茶。
白城低声笑了两声,说道:“你们在阴洞的时候我就听见了,你也不用瞒着我,那位深居简出,身份尊贵,老夫有生之年还从未有幸见过一面,闻声已为惶恐,如今得知他在我白狐洞,啧啧,还真有点坐立不安啊。”
狐九呵呵笑了两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城提醒道:“你若无事便回吧,莫要让他久等了。”
狐九无奈地站起来对白城和白威说:“姥爷,舅舅,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
狐九转身往回走,突然感觉这一天比他以往过得每一天都要长久,他先经历了被狐净廷殴打,变成族长,然后雷劫,然后又是一堆堆的事情,他已经隐约可以预见日后繁重的族长职务了。
狐九揉了揉竟然还有些酸痛的脖子,低头推开了门。
门一开,狐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有人抓着自己的前襟用很大的力气将自己摔到了墙上,然后是砰得一声关门的巨响,然后就是……
微凉柔软的唇封住了自己的唇。
狐九双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是……胥颜吗?
微凉的触感,弊端萦绕着沁凉的冰泉和清爽的青草味道,虽然头发是黑的,但是这人好像……不,是确实就是胥颜。
可是……
狐九怔愣的功夫,胥颜已经用舌尖硬挤开了他的齿缝,狐九茫然间感觉到两人舌尖相贴,微涩的茶香从舌尖一直传到了大脑,狐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挣扎起来,伸手抓住了胥颜两条胳膊用力推据。
胥颜竟然还挤压着他,唇舌带着掩饰不住急迫的攻势,他将狐九的双臂压住,身体紧贴,舌头深入浅出肆无忌惮地扫荡。
狐九用了大力气才将胥颜推开,胥颜离开的时候,他甚至听见了两人唇舌被迫分离时而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啪”的一声。
胥颜并没有离开多远,至少狐九背后紧紧靠着墙,双手推据在胥颜的肩膀,半条胳膊都处于伸不直的状态,胥颜竟然还舔了舔自己的薄唇然后用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看着他的唇。
狐九顿时在想这人是假的吧!
“雷劫中午就结束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得,说话的时候还相当不满意的口气。
“我……有很多事情。”狐九用力推开胥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确定这人好像真的就是胥颜。
“你这还没正式封入妖界典册呢就这么忙?”
狐九解释道:“这不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吗?”他走到放着水盆那里想要洗下手,胥颜跟过来,从后面抱住他。
狐九犹豫一下,没有挣扎,将手放在了水盆里。
“那现在都结束了吗?”
狐九点了下头,拿起手巾擦手:“除了杀死狐康和狐净廷的那个人没有找到之外,其他一切都结束了。”
胥颜小心地往前凑了凑,将鼻尖插进了狐九的长发里,然后又迅速移开,说道:“今日本君只是想趁此时机助你成神,但是后来看你状态不错,索性就将上神之劫也给你引下来了,当时看见你那样子,本君当真有些怕了。”
狐九闻言将手巾仍在架子上,转身面对胥颜,说:“你还说,那九天雷劫怎么还听你话啊?我都被揍成那个猪头样了,你还让雷劈我,万一我以后见不了人了怎么办!”
“怎么会,我悠着呢,只不过是让雷劫将你的真身劈出来了,其他的没变。要不然的话,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很好吗?”胥颜的手又环了上去,两人脚步交错,将狐九挤到了墙边,他伸手抚了抚狐九的头发,目光一直在狐九的脸上描摹。
“很好是什么?我变了吗?”狐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还不知道自己样貌因为雷劫而有了变化。
这里是白灵的房间,房间里的梳妆台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狐九一扭头就看见了铜镜中相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也清楚地看见了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双红色的瞳孔比他一身红衣还要耀眼。
狐九登时便愣住了,他很快转眼看见胥颜看着他的双眼中出现了无比复杂的神色,怀念,后悔,伤痛,失而复得的喜悦,无数种情感。
原来这就是他今日仿佛变成了一个假胥颜的原因吗?狐九冷笑,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狐九和凤绝之间的不同和差距。
“对了。”胥颜伸出手,手中银光一闪出现了一枚小巧的圆形白玉的玉牌,玉牌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好像还是什么图腾一样,玉牌上写着三个字,但是是什么字狐九就不认得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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