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蛮和师贤便喝了一口茶。
总统又说:「你们两个都是大佬了,混了那么多年,打打杀杀还没厌倦吗?我知道你俩也是想过安生日子的,不然也不会做盟友。我也很高兴你俩结盟,让北边安定了不少,你们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了很多。是吧?现在至于为了一个小男人撕破脸吗?这可不好,多少人等着看你们笑话?他们就是想看你们鹬蚌相持,他们渔翁得利。你俩是不是啥啊?不像我一样为着天下太平,也为着自己的事业、生命、名誉啊!」
久蛮拍着案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就把老婆让出去?就有名誉了?就没人笑话了?你祂——你他母亲的是不是由于大脑受到器质性的损害或是由于脑发育不完全从而造成认识活动的持续障碍以及整个心理活动的障碍呀?」
「由于大脑受到器质性的损害或是由于脑发育不完全从而造成认识活动的持续障碍以及整个心理活动的障碍……」总统想了想,「你可以直接说智障,这个不算脏话。」
久蛮一听,骂说:「你母亲的不早说!」
师贤一边盘着手里的琉璃珠,一边说道:「难道你没看到在婚礼上,你的新郎看到我迟疑了吗?要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那我也认命,也该承认你俩情比金坚。可他迟疑了,你的面子早丢了。」
「他、他那不是迟疑!他只是反应迟钝!」久蛮为穆初桐辩护,「而且谁知道你悄悄地跟他说了些什么,才让他怔住了。」
总统哪里想插手这三个臭男人的三角恋啊,他一心只想团结安定,便说:「这事嘛,既然大家都是天作之合,都是一表人才,为了繁荣安定,要不你们3p吧。」
第六十五章
「我可去你吧!」久蛮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你祂妈都不是在帮忙的!你赶紧把我老婆放了!不然我就……」
「你就怎样?」总统也冷笑了,「你可别忘了,这儿是谁的地盘!我已经很给面子了。希望你也知道礼尚往来。不然搞得难看,谁吃亏,你自己心里明白。」
久蛮冷冷地说:「我就游行示威,我就静坐抗议!行不行,合不合法?」
总统确实还挺怕这个示威抗议的,头疼起来。
师贤默了半晌,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都不去问穆初桐的意见呢?」
总统也笑了:「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就不用说那些场面话了。谁不知道,这件事情里,他的意见是最不重要的?」
师贤便也不说话了。
倒是久蛮听到这话,愣了半分钟,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不,他的意见是最重要的。」
「嗯?」总统有些好奇地看向久蛮。
久蛮看着像是冷静下来了,沉声说:「我听他的。」
总统笑笑:「那就好办了。」说着,总统又看向师贤:「你怎么说?」
师贤却道:「我想先见见他,说会儿话。」
「不可以!」久蛮断然反对,「谁知道你会下什么咒!」
师贤笑了:「我还有这么大本领?」
「这样吧,公平起见,」总统说,「我让你们都跟他单独聊三分钟,之后呢,我再单独和他谈话,让他告诉我他的决定。这个决定是我们四个人都支持的,无论结果如何,都要接受,不能一言不合给我搞飞机炸弹机关枪,可以吗?」
师贤和久蛮思忖半晌,还是点头了。
久蛮率先进去见了穆初桐,花了两分钟问他头痛不痛、有没有哪儿碰伤了、这儿的人有没有对他不礼貌。穆初桐都笑道没有。只剩下一分钟,久蛮用了45秒痛骂师贤不要脸,最后还剩一点时间,久蛮才想起时间限制,便亲了亲穆初桐,说:「那我出去等你。」
与此同时,总统则和师贤在外头沉默地对视着。大约沉默对视过于尴尬,总统便提起了话头:「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穆初桐吧?」
「哦?」师贤似乎有点讶异,「很意外吗?」
总统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是的。」
「嗯。」
「我以为你会爱敬青一辈子。」总统啜了一口茶。
「敬青」这两个字像根针,刺了师贤一下。师贤疼了,但却掩饰住,故作平静地说:「他已经去了很久了。」
「那当然、那当然。」总统和气地笑笑,「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走的。」
师贤打量了一下总统的神色,判断道:「你似乎并不相信。」
「哈哈,」总统有些尴尬地笑笑,但还是点头,「是的。当初他死了,你跟疯了一样,还剃度皈依了那个什么古怪的教,我就觉得……而且你现在还捏着那个血琉璃串,据说家里也还供奉着地狱菩萨,所以……我觉得,你可能还是惦记着他的。」
师贤盘着琉璃珠子的手不觉一顿:「地狱菩萨,那个神像,你是见过的……」
「我是。」总统点头。
师贤便问:「你第一次看见祂的时候,觉得那是神还是鬼?」
总统老实回答:「我觉得就是个雕塑。」
师贤听了,不觉失笑:「是的,您说得很对。」
此时,久蛮已大步走了出来。师贤便起身,前往了穆初桐的房间。
久蛮见师贤进去了,又一脸神秘地说:「我觉得惑延和师贤有勾结。」
「可不会吧?」总统一怔,「敬青是惑延杀的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久蛮压低声音说,「所以我一开始根本不怀疑师贤,也觉得师贤绝对不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