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风看了他一眼,冷静问道:“我理解错了?”
理解错了?岂止是错了,李儒风这是什么理解力?他抿嘴也好,对他笑也好,只是想揶揄他嘲讽他刺激他,不是……不是……滚哦!
李澄晞始觉自己仿佛从李儒风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丝颤音,他怔了一下,再度去看李儒风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到一丝破绽,对方却匆匆别过头,回屋去了。
李澄晞握了握拳,正要找李儒风理论,正遇上起夜的青戈。青戈睡眼惺忪,看见地上的灯,立即清醒过来,悲伤地看着李澄晞。
尿尿就尿尿,这傻孩子看他干什么啊。
青戈是李儒风的共犯,李澄晞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气,面露冷淡。
“六皇子,你又欺负师父了。他连灯都不拿就走了,肯定很伤心。”
伤……伤心个屁!他被李儒风骗,还被李儒风占了便宜才伤心好不好!
但发生了刚刚的事情,他没有什么解释的yù_wàng,一把抄起地上的灯,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李儒风房里。
李儒风正在脱衣服,领口微敞,露出了白皙的皮肉。
李澄晞只好赶紧又把门关上,回头看着旁若无人继续脱衣服的李儒风,心底无名火起,一把抄起李儒风的衣服,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脱什么脱,你出去睡!”
要是搁在半年前,他敢对李儒风这么说话,李儒风非得把他徒手撕开不可。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儒风淡淡点头,非但没有生气,还配合地拢着袍子,慢吞吞往外走。
不得不承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