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se花了快一个小时才上了火车，然后开始感觉喉咙发紧。他看着窗外想不让别人注意到他哭了，谢天谢地没人认出他或者是拦住他。

等到了家，他给chris的回复立刻就来了：

你感觉如何？

se叹口气。他感觉紧张、孤单、疲惫。我感觉好多了，他回复道，又想想后，承认了：累还有点紧张。他不想架上孤单。他不想弄得好像他在哼哼唧唧。

在他按完‘发送’几秒钟后，他的手机啾啾响了。戴上你的项圈。

se从行李箱里翻出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安心之感以一种他从没想到的方式冲刷过他的全身，他倒在沙发上。一分钟后，他回信息谢谢。

chris肯定一直没方下过电话。你还需要什么别的吗？

se想了下，但他现在感觉好多了，比他以为自己会感觉到的还要好。他不确定这要归功于项圈还是hris就会立刻回来的这个认知。我好了。

下一条回复用了一会儿才出现。很好。有变化马上让我知道。你随时可以摘下它。

se微笑，感觉更好了一点儿。是先生。

hris帮助他的那些‘差事’从来不是蓄意变成性事的。他想起他们刚开始这件事的时候，在se甚至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只是）告诉他如何穿着，要吃什么，在何时吃。chris让他做过最接近性的事就是每天早晨发一张他脖子上吻痕的照片。hris总是要评论它如何地正在变浅。

几天之后，se开始变得沮丧易怒。他甚至都不确定是为什么。没了chris在身边，时间都似乎变慢了，而他的‘导火索’变短了。他变得特别没耐性且容易紧张。他的性挫败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

终于，他鼓起勇气给chris发了信息。我想找人操干。

他更加恼怒于chris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回复，就好像他说出‘口令’的时候正在计划着找人上床。

如果你想的话。这个回答令se瞬间气疯了，他都没费心爆发出来。

他整整两天没回复他短信。

第三天，chris给他发来信息。

你在哪里？需要我吗？

se怒视着那条信息。他看看自己丢在洗碗池里的盘子，考了了一下此刻谈论这件事的前景。犹豫了。他拍了一张自己脖子的照片。变淡了，但确凿无疑地还在那里。他依旧得系上围巾或穿着高领衬衣才能出去。

他瞪着自己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一分钟之久，努力思考着要说什么。他就是需要chris。他想要他在这里。可他皮肤上的证据还在，所以怎样都没办法。他叹口气，然后发出了照片，只带着简单的文字说明不能。

让hris的回复是立刻给他打来了电话。“出了什么事？”hris平日里可不是那种会省略了正式的电话礼貌用语的人，所以他肯定真的是着急了。se任性地感觉到大获全胜。

“我没事。”

chris听起来可完全不相信。“你已经两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你甚至都没发图片来。我做（错）了什么吗？”

se突然沉默了，他那短命的胜利满足感变成了愚蠢。“没。”

“你想要我过去看你吗？”

se按按那个淤青。它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疼了。“你不能。”

“如果你需要我，我就能。”

听见这话，se停顿了一下。他从没想到过会如此容易。“我没事。”最终他重复道。此刻，让chris担心至此的罪恶感沉甸甸地压在他肩膀上。“我……我很抱歉，我没事。”

此后，他们又聊了几分钟，se一边洗着盘子。他们越聊普通正常的事，se越觉得自己刚才是在无理取闹。他将洗碗布丢进池子里，冲口说道，“我还什么都没做。”

chris听起来很困惑。“做—做什么？”

se羞怯了，蔫吧了，感觉很孩子气，因为发现这样说很笨拙。发现彻底提起了这个话题。“打飞机。做爱。我都没有……”他吞咽了一下，疾步走进客厅。“自从上次你命令我射之后，我就一直都没射出来过。”

s的嗓音小一点点。“但我……我说过你可以？”他听起来就像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se叹口气，失望又后悔。

你根本没告诉过我，se想说，但出口的只有，“我本来并不想的。”

电话那端沉默了。他刚想问chris问：“你现在想吗？”

se眨眨眼，倒回沙发里。“现在？”

chris的回复非常迅速，几乎盖过了se的声音。“除非你不想或者认为这样很古怪。”

哦。“不，嗯……现在就……很好。”

“好的。”chris说着，吐口气。意识到他也紧张了，se微笑起来。“摸摸你自己。”

还没想到往那里放，se的手就滑进了裤子里。他发出轻轻的动静，然后chris温柔地说，“保持一个缓慢并稳定的节奏，好吗？”沉默了一分钟，hris的嗓音就贴在他的耳边说着：“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se的胸口唰地红了，他任自己的思绪从自己的嘴巴离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组织好。“把我拷在床上，直接操疼我，不让我shè_jīng直到——”第一波真正的唤起感流过他的身体，他结巴了。

“直到什么时候，se，继续说。”

se呻吟着。“直到你射出来。射在——射在我背上。”那画面令他双胯一抽，而他徒劳地试图不用双手就扭动脱掉裤子。“标记我，然后用我的（狗）皮带把光着身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