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惩罚你，但这次并不是这样的，你明白吗？当时你并没有破坏我们的任何一条规则，se。当时你崩溃了。你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你的错，okay？是我的错。”

他那么严肃，hris又用力吞吞口水，然后se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紧握成拳头，落在他身侧。“我需要知道你要求惩罚并不是因为你认为那是我想要的。”

“我要求惩罚是因为我想要，为了让我自己感觉更好些。”se颤抖着告诉他。“而现在，我——”他吞吞口水，想着自己的后背看起来有多糟糕，留下伤疤的机会有多大。“我不想要你修复……”他停下，惊讶地看到chris正在摇头。的任何要求说过一个‘不’字。

“我没法为你做这个。”他说道，他听起来那么疲惫，hris告诉他,他不喜欢hris咬了咬牙，再张口时，嗓音坚决又确实。“我已经给予了你惩罚，你明白吗？现在已经结束了。”

hris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如果你要求，我会再给你几皮带，但我绝不会让任何我留在你身上的痕迹不做处理的。这不包括在内。我也被允许有极限，se。”

se的胸口发紧，还是有点被惊到了。倒不是说他没思考过这种可能性，以某种抽象的方式——但只是个每次他有新提议时总让他左思右想的念头而已——可是，在经过了他们所做的那一切之后，划定界限似乎又是如此武断。他呆呆地点点头，chris立刻喘了口气，又把棉球和酒精拿起来。

se变换姿势趴好，看着他又去轻轻擦拭他大腿上的一点点破了的皮肤，刺痛感袭来，他瑟缩了一下。“为什么？”chris抬起头说明道。“为什么那是你的极限？”

chris耸耸肩，回去继续手头上的事情。他沉默了很久，直到se以为这就是自己所得到的回答时，他说道：“你还记得你问过是否也存在d吗？”hris是不是看见他点头了，但不论如何，他继续说着。“虽然不太一样，但拥有控制权……”他想了一下，“去照顾你……能舒缓情绪。”

se嘴角一动，露出笑容，但他保持安静。

“对我的焦虑情绪有帮助，知道……”他耸耸肩，明显是尴尬了，“知道你不会评判我。”hris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想打断。沉默了半晌后，chris倾身，吻了下他肩膀上的鞭痕后将它包扎起来。se想知道他是否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我不需要担心，因为你信赖着我。你想要——”chris此刻正在处理他的后背，于是他就保持静止。“在我脑海深处……知道其实是你在掌控着。都照你说的办……让人感觉放松，而且还，呃……”

se能从他的嗓音里听出他脸红了。“我可以把这个念头装在脑海深处，然后胸中一颤，chris将绷带贴在他后背破了的皮肤上。“有了这个念头，我就知道自己可以放开一切了。”

hris的手指在他后背上那么轻柔，变得心不在焉，放弃原本的任务，转而轻刷过他的背脊。“我能对你肆意妄为。”

hris似乎发现了自己，努力回想刚才的话题。

“我是说，我……”chris很紧张，紧张得近乎失措。“我可以……我能……你不会让我做得太过分，我也知道，所以我就——”chris犹豫了，呼吸的声音很大。“而你总是那么——急切地渴望于此……”

hris正用双手在他后背刺痛的皮肤上安慰地抚摸着。他点点头，但chris没抬头，正全神贯注。“我喜欢让你高兴。”他又这样补充道。说这话时他听起来冷静了些，se露出了微笑。

他都忘了是怎么提起这个话题的了，直到chris皱着脸又说道：“不给你做事后照料，感觉就像我做得太过分了。”他用拇指顺着se的背脊抚摸而上，很轻，小心翼翼，se立刻垂下头，立刻顺从了。“就像没了参考标准，失去了控制。”se的眼睛垂下去，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他一点也没想过要那样伤害chris。

“我需要知道不论我怎么做，你都会安然无恙。需要知道我永远不会超出你的极限。没了这个，就会感觉——像其他别的事一样杂乱无章又不可预测。”

“对不起。”se对他说。

“不用。”chris一边回答一边放下医药箱将药膏涂在手心上。“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

se看着他将药膏按摩进自己的后背里，等着被注意到。等他终于被注意到时，chris的笑容犹豫中带点迷惑。“怎么了？”

“我能戴回我的项圈吗？”

他从没见过chris如此松了口气的表情。“当然。是的。我这就去拿。”他弯身亲了下se的下巴，然后匆匆在牛仔裤上蹭蹭双手。“在哪里放着？”

“衣柜里。”hris刷地一下站起身。

hris站在他身边。他犹豫了一下，hris便问道：“你确定自己准备好了？感觉没事了？”

有那么一刻，se笨拙地试图先亮出脖子再垂下下巴地点头。“我-我觉得有帮助了。”hris正在触摸他，又或者是因为他正在用命令的语调。一如既往。

他记得读到过崩溃有时会让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再进行游戏，但他也读到过那其实也不总是真的。se开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