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他可能因为很多理由离开你,父母反对他和男人‘玩’在一起,也可能是他找了个感觉不错的女朋友,甚至可能是又有一个人让他有了念想…是什么理由让你们分开并不重要,殊途同归的事情罢了。”
“…”
“他会给你很多东西,房子、车,或者直接给钱…你可能觉得他欺骗你的感情,或者…”
“别说了!”申念初再也听不下去,出声打断了姜远的话。
“怎么了?你又不喜欢他,这么激动做什么?”姜远轻轻耸肩,带笑看着申念初,“我想不出你们还会有别的结局,毕竟…”
“你说得对。”
姜远说得对,这就是他与韦笙的曾经…
即便姜远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还是一眼看穿了结局,蒙在鼓里的不过申念初一个人罢了。姜远是什么家事背景申念初自然不清楚,可韦笙的情况他略知一二——父亲位居高官,母亲从商,离异家庭却互利互惠——料想这结局对于与韦笙类似的人来说也是普遍情况。
细想之下,韦笙很多细节倒是没说谎,比如他在意乱情迷时道,‘跟男的没经验…’。可说到底韦笙无需说谎,所有的事情只需要申念初的‘懂事’便可以按照剧本继续下去。
大抵在最开始韦笙制造偶遇的时候,也早已对结局了然于心,享受的便是这走向结局的过程。
怪只怪申念初自己,从一开始便没有看透…
“你们这是做什么?”两人说话的间隙,韦笙的声音闯进会议室。他瞅见申念初坐在桌前,主动开口又说,“你今早怎么又不见了?这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一声不吭就走了,连个…”话还未说完,韦笙瞧着申念初神色充满怒火,皱眉发问,“你怎么了?”
“我正劝他呢,”姜远起身靠在桌子旁,于光扫过申念初的脸颊,“既然他不喜欢你,干脆跟我算了…”
“…”韦笙皱眉,转而看向申念初,像是指望他主动吭声。
“大韦,要不你把他让给我怎么样?”姜远抬起头与韦笙对视,勾起眉毛又说,“要不来个三人行?咱俩还没试过呢,怎么样?”
韦笙眼神越发冷下来,浑身充斥了侵略性,盯着姜远让他闭嘴,眼神充满警告。
“不愿意就不愿意,你看我什么时候为了个情儿跟你这孙子置气?”姜远气定神闲,想来对韦笙这攻击性见怪不怪,“你要是想玩儿野的给自己开荤,爷什么样的人给你找不到?犯得着非他不可吗?”
“有你什么事儿!?”韦笙最终开始开了口,与平日和姜远拌嘴不同,此时仿若雄狮在警告踩入底线的入侵者,下一秒便可能针锋相对。
“随你。”姜远与他一道长大,自然听得出轻重缓急:既然韦笙想继续,那他看戏便是…
申念初的目光始终在韦笙脸上徘徊,他推开凳子起身,绕过姜远走到韦笙面前,“你是随便玩玩吗?”
韦笙满眼震惊,“什么?”
“我问你是随便玩玩吗?”这不是求证,是质问,是申念初有了想法后的宣泄,“从一开始你设计了偶遇,然后信口胡说迎合我吃东西的喜好,在到后来跟踪我…这所有的事情你都是随便玩玩的吧,你觉得特别有意思是吗?时间一到你就会从感情里抽身,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对吗?”
“…你再说一次?”
申念初想不起自己曾在韦笙面前这般‘口若悬河’,或许他早应该这么做,在大四看到韦笙与左婷的时候,在韦笙要分开的时候。‘玩’这个字申念初从来不曾想过,或者说这个字在他的潜意识,他不愿去想。因果循环,涂美的电话、姜远的出现,到了这一刻他终于还是开了口,“你想怎么玩?韦笙你告诉我,在你心里的时间限制是多久?五年?”
“我玩?你觉得我这态度是在玩儿你?”韦笙眼中的怒火喷薄而出,仿若要将这屋里所有的人都吞噬掉一般。韦笙于光瞅了姜远一眼,转头对申念初开口,说得很慢,“那你当真应该见识一下我玩的样子。”
说完,韦笙突然伸手抓住申念初的手臂,二话不说便将他往会议室外拉。
“你松开我!”申念初用力挣扎,抬起头瞧见刚好走到门口的戎松岳,“老板,我…”
“我出去一趟的功夫,”戎松岳的目光扫过韦笙与申念初,最终落在姜远身上,“这会议室怎么变得这么热闹?”
韦笙正在气头上,谁的面子都不搭理。他拽着申念初往外走,回头冲着姜远道了一句,“叫个人去我家里,男女都可以。”说完,他拽着申念初头也不回。
会议室里的姜远悠哉起身,走到戎松岳面前咧起嘴角,“让你见笑了,自家兄弟脾气大。”
“…”戎松岳打量姜远,目光在他的脸颊上转了个圈儿,“我的员工从我这里被带走,我怎么处理?韦先生这生意不好接阿…”
“没事儿,不用担心。”姜远主动伸出右手,“我叫姜远,你怎么称呼。”
“戎松岳。”
“这名字好听。”
“是吗?”戎松岳瞧上去不怎么买账,“你的名字不怎么好听。”
第20章
申念初此时被韦笙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动弹不得。“嗯…”他的嘴里塞着毛巾,内心不自主感到恐惧。申念初没见过韦笙这般生气地样子,平日火气上来那物件出气已是极限,奈何这人还有如此的一面。
离开工作室那会儿,申念初被韦笙塞进车里。他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