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个想法。”韦笙坐在办公说前,翻看了一下便否决了申念初的策划书,“你就按照我说的来,这8周安心拍…我。”
申念初无奈叹气,“一个公司的宣传片,怎么能就你…”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韦笙活动了肩膀,一只手臂撑在桌子上,“我就是要你出了上课,其余时间都看着我。我希望你没时间去看别人,想别人。”
“…”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需要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韦笙这话说的合乎身份,申念初半点惊讶都称不上。若是放在20岁,他可能会觉感动,甚至难以压制心中的情绪。可此时他25岁,从韦笙嘴里听到的是一种态度上的轻视与不平等。
韦笙对待自己的事业向来认真负责,而这态度也只是对申念初。就好像在韦笙的心中,申念初理所应当依附于他活着。
申念初大学几年的成绩都很好,大四开学的时候便会拿到保送研究生的机会。就像申念初曾经对涂美说的那样,在他心里比起读书,更希望自己走进社会。申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