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这算不上调酒,可对韦笙来说却意义非凡。相同的酒几个月之前rita调给韦笙,而那时韦笙嘴对嘴灌进申念初口中。韦笙抬起手接过酒杯,皱眉看着申念初,“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申念初侧身坐在一旁,“以后你要是想要喝酒那就回来喝,没必要出去喝…也没必要,故意在我面前隐藏那些你觉得不怎么光彩的事情。”这句话大抵也带着些纪念意义,就好像涂美送给她男友的礼物一样。申念初从未对韦笙说过类似的话,他过往不曾察觉韦笙的心思。当下要求他‘做自己’,既是对韦笙的接受,也像是对曾经那个自己的和解。
韦笙比申念初认识的更为复杂,相对而言申念初展现的性格也定有差异。韦笙伸出舌头轻舔杯口,“对我这么好?”
“这也算对你好?”想想,谁人不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对真实的自己进行隐瞒,再本能不过的行为罢了,“你这么没要求?”
“我怎么没要求?你这么对我…我觉得就算。”
申念初斜靠在韦笙身上,想了想后问他,“你现在…喜欢我什么?”若完全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加之不了解韦笙设计了最初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