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即使他不是,也难保他不觊觎家主之位,更难说以后会不会出现觊觎之人,更何况许多人对杜家庄虎视眈眈……”柏旭撕下平日里不动声色的面具,声音因情绪的波动有些抖。
“你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又很有说服力么?”杜言疏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神色模糊的柏旭,质问道。
柏旭愣了愣,不应答。
杜言疏放缓了语气:“什么正道邪道暂且不论,修习鬼族邪术极易被心魔所侵,光凭这一点就不值。”
顿了顿,看柏旭一张脸沉着,叹了口气道:“你身上有伤,先过来让我瞧瞧,旁的事……只要你别再泥足深陷,我不会说出去。”
柏旭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似有一簇幽蓝的火在跳动:“三爷,你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说话间已移身至杜言疏近前,从上而下,居高临下看着他。
杜言疏拧着眉,不解道:“柏旭,你说什——”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冲击而来,杜言疏心中一凛,忙运转灵力试图张起屏障抵御,却为时已晚,顿感浑身经脉酥麻,片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