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收只兔子当魂兽?吃草的,又没什么用。”
无忧不乐意了,拿鹿茸去拱林莺。
林莺笑道,“不是说你。我们无忧可厉害了。”
陆沁吸着口水休息片刻,“那胡四你那晚见着弟媳没有?”
“没有啊。”
陶攸宁不过搛了两口肉丁,便被辣得脸上发红,一手捂着嘴,双眼闪烁着泪。
陆沁哈哈大笑,“江南人就是不行。看看你师弟!”
洛庭之面不改色,“那你小儿子那天夜里可曾啼哭?”
胡四回忆一阵,“没有啊,我没听见。”
洛庭之又转头问胡八,“你说你听见婴儿啼哭之声,你妻在院中流了那么多血,你竟没有听见什么响动吗?”
胡八被这位冷面少年看得发憷,“我……我催她起来就又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你们又为何笃定有‘蛇行之迹’?”
刘村长插话道,“那个,我们村从前不知道,看见河里好多蛇,就有人想了个办法,用网给它们捞上来,一路拖回村里,地上就会留下一路黏黏的东西,我们吃了好些年,可熟哩!把那蛇往锅里一丢,煮出来汤也黏糊糊的,一碗下肚,神仙也要赞上一句……咳,这回奶娘出事,第二天大伙儿都来看,地上也有这种东西,我们绝对不会看错!”
陶攸宁却抓住一个奇怪的字眼,“……奶娘?”
“奶娘?”陆沁挑起眉毛,“你们这穷乡僻壤的,还有奶娘呢?”
刘村长闻言有些心虚,抬头见洛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