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把剑是用什么铸成的,薛止还是从来都对它没什么好脸色。他总是反对自己使用它,哪怕情况已经那般危急。
“不。”薛止并不是很赞同他的说法,“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它。”
“一想到使用它的代价,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看到薛止的表情,他忽然懂了某些过去不曾明了的东西。
他是被阿香和祖母娇纵着长大的,从小就是任性妄为的性子,鲜少考虑他人内心真正的想法,后来家破人亡,他才一点点慢慢学起了为人处世的道理。
薛止在为他身上发生的那些事而感到痛苦,哪怕他自己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总会有办法的。”
他又咳了几声,这次倒是没再咯血了,但薛止的脸色仍旧不算好看。
“我不会再信你了。”
自作孽。就在他心中感慨之时,有人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凛冽寒风和精力充沛的吆喝。
“年轻人,病了就治,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就这么一嗓子,驱散了破庙内那隐约的悲伤气氛,穆离鸦抬头就看到史永福那好奇的目光在他二人见逡巡。
被打扰了的薛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