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久等。”胥罡也跟着有点紧张,摸了摸鼻子:“哦请进。”白练习了,一句话都没用上。
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哪儿开始。原本这段时间来的默契被推翻重建,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千头万绪,理清都不那么容易。
“事情处理好了?”胥罡挑起个安全的话头,哪怕它就是干巴巴的:“高铁回来的吗?”
“处理好了。”岳彦笠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离得近,我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哦了一声,胥罡往前走了两步:“坐吧,我这边没好喝的红茶,不过我点了餐,冰箱里还有啤酒——”
“胥罡,”岳彦笠的喘息有点重,一下下的,砸在胥罡神经上,带着让人莫名亢奋的节奏:“我……我想,想……”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吧。”紧张会传染,胥罡觉得自己这会儿笨手笨脚外加笨嘴笨舌的,像个没谈过对象的中二少年。
拿起醒酒器里的红酒晃了晃,往杯子里倒的时候手指有点抖,一小滩酒液洒到了桌面上,红彤彤的,仿佛璀璨宝石流动的光:“来杯红酒吗?我也不是很懂,酒店餐厅经理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