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十几个,带着西北人的憨直和豪爽,鲜花一大捧,红玫瑰和着满天星开的那叫一个绚烂。
岳彦笠叹口气,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脸上颧骨处的创可贴。
这人也真是,把自己折腾惨了,完事居然气性比自己还大。
从第二天早上到现在,能说两字绝不说仨字,酷的没边。
岳彦笠闷闷在心里吐槽,装逼遭雷劈。
不过转念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有点理亏——
一开始是诚心想逗他玩,不跟他说那个少年就是自己。后来,后来是真忘了。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胥罡闷头闷脑的什么都不说,即使坐一起,肩膀借给他靠着,怕他冷帮他关掉头顶的空调口,行动是行动,态度依然是欠钱八百吊的神情。
有点头疼,岳彦笠托着下巴盯着地面出神。
“走了。”胥罡大踏步走过来,紧跟着,还带着他体温的军大衣裹在岳彦笠身上:“回酒店。”
“练完了?”岳彦笠没话找话,跟在身侧亦步亦随:“都没见你们合奏什么的,就谈谈话沟通一下就行了?”
胥罡嗯了一声,拉开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