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的舞台被这两人包了,幼稚的卡拉ok斗歌。从嘻唰唰到锉冰进行曲再到林中鸟,还有改编的民歌赶圩归来、北京的金山上、唱山歌,甚至红-歌新唱的社会主义好、国际歌、我们走在大路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唱。唱到最后败北的是刘洋,嗓音都劈叉了。
几个人在门口告别,刘洋不死心的一边被包秋秋推搡着上车一边频频回头。
“偏心!我也要住到小美人家里去!”
喝酒的地方离岳彦笠的住处并不远,一公里多点。
两人也不急,并肩往回走。
a市没有大西北那么冷,四五度的低温更能让人清醒。
地面偶尔有一两片枯黄的法国梧桐的黄叶,被风吹着刮过地面,擦出细碎的响声。
“明天要不要去拜访一下你妈妈?”胥罡的话题来的突兀:“或是带她一起去b市。我来安排吃住,不用你操心。”
“手术本身,风险不大。”岳彦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想等做完手术再跟她说。”
别人的家事,胥罡不好多说,点了点头:“需要接机什么的跟我说就行。”
“好。”岳彦笠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我妈后来再婚了,过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