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我攒着那菲薄的羞耻自尊,我期盼的看着林朝堂,他的手从衬衫领口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我的肩膀之上,带上了些许力量,捏肉了两下,我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
我与他靠近,贴近,挨近,反正是一切能够黏上去的姿势我都做了,趴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腰腹上。
他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被我弄皱,皮带散开,西裤松垮,露出白色的被体液漫湿的布料。
我故意用臀尖去磨蹭,我在惹他。
我去咬他的喉结,用牙尖摩擦,我感觉到他下颚绷紧的弧度,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放在我腰上越发用力的桎梏。
我是真的肆无忌惮到了极点,我觉得反正林朝堂这般纵容着我,任由我胡乱的吻他咬他,在他下巴脖间留下浅浅的牙印吻痕,在张狂些也没关系吧。
只可惜,我想错了。
林朝堂也不是好惹的。
我被他揽着腰推倒,就如我把他推在木地板上一般,他把我按在了柔软的一层床被里,我深深陷入,床头小灯在眼前影影倬倬,光晕突然被扑灭。
林朝堂挡在我身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