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话,他想了想道:“师尊可是想让弟子参加考核,好浪迹天涯?”
楚中天道:“不错,你已十六岁,再让你待在青衣门,想必你会不情愿。”
楚凝故作不愿,实则内心欣喜若狂,道:“师尊,可是弟子舍不得你。”
谁不想浪迹天涯?
谁不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楚凝的心是天真无尘的,楚中天总是一眼就看穿弟子的想法,道:“这考核便是查找当年杀你亲生父母之人,并亲自复仇方可出师。”
楚凝闻言内心一沉,道:“师尊,弟子早就想要寻那贼人,奈何已经过了十年,我又怎记得他的模样?”
楚中天道:“修行之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你六岁时记得仇人,那应该铭心刻骨,一辈子都不能忘掉,如果你忘掉了,那你谈什么修真?谈什么逍遥天涯?谈什么拔刀相助?”
楚凝认真点头,道:“知道了师尊,可那人的线索全无,即便弟子记得,但遇不见,如何复仇?”
楚中天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此事与我无关。”
楚凝自知任务已无法完成,不禁失落的低下头,谁知楚中天扔给他一只卷轴。
楚凝抬起头,道:“这是何物?”
楚中天闭上眼睛,道:“你好奇为何不打开一看?”
楚凝拿起卷轴,拆开丝线,那竟是当年杀他父母的仇人,只看见那长长的字迹,记录了此人的一切。
“多谢师尊。”楚凝跪地拜谢。
楚中天道:“这卷轴只是此人擅长的功法以及武器,他在何处可未说清楚呢。”
“可即便如此,弟子也多谢师尊了。”楚凝曾有一段时间,每日每夜都在回忆,这人是楚凝的心魔,不解开他,他的成就也就是青衣门的上师,解决了此人,他的成就更高,楚凝握紧拳头,咕哝道:“仇祁,我一定会找到你,并将你杀掉,祭奠我死去的父母。”
孤独的剑客从青衣门的主峰天剑峰下山,楚中天站在青衣门的修剑房,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造化。”
楚凝来到山下的一处小镇小路,有人从小路驾车而来,这马车颠簸得过份,楚凝心想这人为何不下马走,非得受罪?
这马车上的人打开马车的窗,道:“上车来,我载你一段路。”
楚凝摆手道:“这马车太颠簸了,我倒是想请你下车同我走路。”
他不禁想起那人,对楚凝道:“不必了,我到前面的酒家等你。”
这人叫做李思浪,乃是“小刀门”掌门李小刀的亲传弟子,他的小刀传说中只错过一次,那是风雪交加的夜晚,李思浪与那人约好见面。
那的确是非凡的一次见面,那也是李思浪输的最后一次。
李思浪输给的那人叫一剑客。
楚凝笑了笑,继续走在山路,而那马车则是颠簸地继续前行。
大约走了三个时辰,楚凝这才到这酒家前,但酒家已无酒客,小巷酒馆的酒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这酒可是贵的很。
楚凝闻着酒香,道:“酒不错,可这酒我却喝不起。”
李思浪在二楼,听那声音熟悉,便打开窗台,道:“小兄弟,你喝不起这小巷酒馆的酒,不如我请你喝怎样?”
楚凝抬头看李思浪你这不愿意走路的人,竟然也喜欢喝酒?”
李思浪一笑,道:“这酒是男人都爱喝的,你可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又是何人教你喝酒?”
楚凝脚步一踏,飞上了二楼,坐在李思浪的对面,看着整桌子的好酒好菜,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楚凝尴尬道:“走了三个时辰,有些饿了。”
酒足饭饱后,楚凝拍了拍肚皮,看着李思浪。
李思浪不解道:“你看我做什么?”
楚凝道:“我师父说,愿意请客吃酒的一般都是好人。”
李思浪轻笑一声,将酒水喝入自己的肚皮,道:“是的,我的确是个好人,但我可不打算请客。”
楚凝想了想,道:“那好,我就请你喝酒,如何?”
李思浪道:“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楚凝摸了摸肚皮,道:“可我已吃饱喝足,你该去付账了。”
李思浪看向驾车的奴仆,道:“你去结了账。”
“是,公子。”奴仆拱手,下楼去将钱结掉。
李思浪又看着楚凝,道:“不知你去何处?”
楚凝想了想,拿出一张画像,道:“你认识这人吗?”
李思浪道:“他可是仇祈?”
楚凝道:“正是仇祈,我在找他。”
李思浪好奇了,道:“你找他做什么呢?”
楚凝看着李思浪,认真的道:“师父说,如果有人问的话太多了,那么他就有可能是坏人。”
正当李思浪好奇楚凝的师父是个什么人时,这小巷酒馆外却传来打闹声。
这小巷酒馆的人都冷眼旁观,而李思浪与楚凝则是站起,看向楼下,李思浪道:“江湖总是会有这些纷争,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正是李思浪的奴仆——金奇。
金奇停下手,看着李思浪道:“少主,他是金牌门的人。”
李思浪打量着那人,他腰间的确挂着一道金牌,看打扮恐怕是金牌门的金牌刺客。
楚凝道:“需要我出手吗?”
李思浪扬起手,道:“不必了,此人我可以搞定。”
楚凝双手环胸,道:“那好,我就不参与了,若是你打不过,那就告诉我。”
这金牌门的金牌刺客,想必是金牌门的高手,他虽孤身一人,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