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点点头,意外地没有跟着嘲讽也亦没反驳,甚至连陈娜莉惯例上坑的姿势都视而不见。陈娜莉有些讶异,歪头看着他的脸色,若有所思地问:“最近没休息好?”
沈白挑眉:“怎么?”
“呃……”陈娜莉一本正经道:“余观尔近日气色不佳,恐是心病,乃需心药医。”
沈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指着门口:“滚。”
陈娜莉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跳下桌子,边慢慢往外走,边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这趟去c城,说不定还能碰到顾工,到时候约他吃个饭好了。反正我们现在都单身,凭我的魅力,万一把他掰直了呢,不错不错,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身后的沈白一拍桌子,怒吼一声:“滚快点。”
三日后的清早六点钟,s城机场的某vip候机室,陈娜莉打了个哈欠,扭头看着身旁正低头随心所欲地翻看着财经早报的沈白,怨气都快冲破机场的天花板了,“不是说好我一个人去的吗?呵,男人,你的本质是谎言。”
沈白抖了抖报纸,头也不抬地说:“我是被邀请的,你只是捎带。所以请分清主次,再废话就回去。”
陈娜莉:我好他妈憋屈。
“可宴会不是晚上吗?我们干嘛起这么早赶飞机?蹭飞机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