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喂给唐溯的药丸,的确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甚至还有进补的作用。
只不过……那个药丸有一点点小小的副作用,吃了药丸的人,如果闻到另一种药粉的味道,会像蜜蜂察觉到花蜜一样,想要吃那个药粉。
当然,两种药混合在一起效果进补效果更好。
墨迟生刚刚用一种极为刁钻而巧妙的方法,把药粉从任允脖子那里撒进去了。
……呵,我弄不死你这个混小子。
唐溯睡着了的时候比平时老实了太多,乖巧得像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兔子,任允从容的把自家祖宗抱回了房间,有侍女按照苏家庄一贯的作风,在屋内焚了上好的暖香,整个房间都是暖融融的。
任允把唐溯放在床榻上,伸手想要帮唐溯把发带解了让人好好的睡一觉,手指将要触碰到发带的时候轻微的顿了顿。
这个是唐溯母亲唯一的遗物。
于是,任允本就轻柔的动作更加温和了,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把那发带解下来,端正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然后,任允轻轻的合上双手,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鞠了一躬。
就当是拜见天上的丈母娘了。
紧接着,任允开始解唐溯外衫,一件一件整理得工工整整的放在一边,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衫。
屋内暖香焚得很足,可对任允来说稍微有些过了,于是任允在帮小祖宗褪去外衫、让人躺好盖好后,去捣鼓了一下焚香的炉子,让室内的温度稍微降了一些。
热过头了有些头晕……任允有些不适的揉了揉额角,又去桌边倒了杯冷水喝了下去,觉得身子舒服些了,便也打算歇息了。
任允刚刚除了发冠,褪去外衫,一侧头看见原本应该在睡觉的唐溯醒了过来,眼神还有些迷蒙,明显还是醉着的。
……醉酒后头疼疼醒了吗?任允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唐溯发顶,柔声道:“祖宗,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好不好?”
唐溯似乎没有听到任允的话,只觉得揉着自己头顶的手很暖和而且舒服,于是像只猫儿一样眯着眼睛蹭了蹭那只手。
……这是在撒娇吗?
任允心想,随后一边安抚着自家祖宗,一边帮人把滑下去的被子扯上来,柔声道:“听话,我这就去给你煮……”
醒酒汤。
任允话还没有说完,唐溯却是微微抬起头来凑近任允,鼻尖动了动。
好像有什么味道……
想尝尝看。
随后,唐溯缓慢的伸出手揪住任允胸口的衣服往自己这边一拉,同时抬起头来,薄唇微张吐出一小截濡湿的舌尖,往任允裸露出来的脖颈一侧舔了过去。
还挺好吃的。
唐溯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觉得没尝够那滋味,于是张口含住那片肌肤吮吸得啧啧作响,觉得没味道了就再换一块地方。
没两下,任允脖子上就多了好几个红印子。
“……唐溯?”任允脸上笑容一滞,低声唤道,幽蓝眼底隐隐浮现出不明情绪。
唐溯此时散着头发,气息较平日里更是不知道柔和了多少,听见有人唤他便是微微抬起头来,眼梢因为醉酒染了些艳色,一双眼睛蒙着水雾愈发勾人,唐溯歪了歪脑袋,伸手虚虚攀着任允肩膀,再次张嘴咬住任允脖子那块儿变本加厉的舔。
任允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唐溯肩膀把他拉开些,哑声道:“祖宗,再闹的话……吃苦头的就是你了。”
说没任允那心思自然是假的,被自己心上人抱着又舔又吸还没反应的话那是圣人,可唐溯现在是喝醉了,如果乘人之危,鬼知道后面唐溯会不会跟自己闹翻。
跑了怎么办?
唐溯醉得厉害,哪儿听得进去任允的话,只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尝到一半儿的点心被人拿走了有点不开心,祖宗脾气登时就上来了,虽然说是醉着的,可武学底子在那儿摆着呢。
随后唐溯伸手猛的揪紧任允衣服,手上骤然发力直接把人按床上了,自己也一个翻身压到任允身上,有些不开心的扯开任允内衫领口,小兽般的伏下身子用鼻尖轻轻的蹭着那片地方,找到了药粉位置张口就舔。
任允放在床沿的手捏得嘎嘣作响,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不见,一向宛若碧蓝海洋一般温和的眼眸此刻伪装尽散,只留下了当初被自己极力掩藏的,野兽般嗜血而极富侵略性的目光。
任允静静地看着唐溯趴在自己身上,伸手按住唐溯腰窝,指腹缓慢的隔着一层布料摩挲人那片肌肤,低声道:“祖宗,这次可真的是你先招惹我的……”
月色正好。
崔杼觉得就算是当初三万敌军临城那场破釜沉舟的战役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头疼过。
苏长留坐在床边,倔强的抬头看着崔杼,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人衣摆不撒手。
“少爷……乖啊,”崔杼试着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哄苏长留,“松手好不好?你得喝醒酒汤,不然明天容易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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