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眉峰一蹙,含糊其辞道:“我不记事的,忘了,反正老爷爱迁徙,哪个地方好,就多住些日子,再谈几笔买卖,缺不了钱。”
说话之间,已近了温行知的院子,此刻才知景铄所言并非虚假。
温府确是别有洞天,最雍容的大概就属温行知的庭院,此处背光遮阳,一进来就觉得甚是凉快,他院里种了许多名贵的花,有君子兰、水仙花、牡丹、梅花、菊花......有的未开花,有的开了花,参差不齐。
几棵木槿树矗立在两旁,只不过花未开,还是苞状。
我接过书同手中的木槿花,叹了一声气,折腾了大半日,原来温行知院里已有了木槿树,我白白花了心思,以为能献个宝,不过是普通玩意罢了。
院里花团锦簇,墙上有爬山虎,左边还有一汪水池,一座假山,布置的相当悦目。
我命书同在外头等待,景铄用剑柄挑开门帘,我微微俯头踏入屋里。一进屋更凉快了,圆桌上摆了一个冰鉴,冰鉴顶上有盖板,盖板孔口上散发出白白的冷气,叫人爽快。
温行知能用上冰,比我这知州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