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牛乃棠晃晃脑袋决心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背第二天的台词,有一段正好讲到他帮人去药铺抓药。
“大夫,要漏芦一钱,麻黄一钱,连翘一钱,升麻一钱……连翘一钱……连翘……连翘……”
他捧着剧本睡着了,梦里和叶连召各拿一支长枪大战了三天三夜,又不知怎么的云里海上地翻滚,滚着滚着就赤身luǒ_tǐ地躺在了床上,还被叶连召干了个四脚朝天。
牛乃棠猛得一哆嗦,湿湿凉凉地醒了,大腿间黏黏糊糊,窗外一片漆黑。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发呆。
这一个多月忙着赶场拍戏,时间排得满满当当,也刻意把不该想的丢到脑后去,他一度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毕竟很多事就是这样掀过去的。
可是这会儿四周静悄悄的,黑暗里连被子摩擦的声音都格外清晰,心底那些些刻意回避的东西就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脑子,再也没办法假装不存在了,连赚了大钱的喜悦都淡了许多。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他和叶连召已经很久没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