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想了想,问:“是何事,倘若小弟知道的,自当告知。”
聂铉饶有兴味地端详着他:“不知景阳到底为何与家中长兄,这般不睦?”
周昶眯了眯眼,沉声道:“虽然他不把我当兄弟,到底教养我长大,你若是为了要对他不利方有此问,恕周昶不能答应。”
聂铉愣了愣,而后并指向天:“不致于此,只是好奇而已。何况令兄何等样精明的人物,只凭这些,莫非还能对他不利么?”
周昶又看了他一眼,倒了一杯酒,仰颈喝了,这才说:“你我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我甚至不知你真实名姓,却与你说家中阴私,岂不是我周昶孟浪么?”
聂铉点了点头,很有几分满意,却是陪了一杯酒:“景阳顾虑得是,却是我孟浪了。”
这般一来二去,却是周昶心里有事,喝得又猛,渐渐地便有些酒意上头。
聂铉估摸着他其实心里也是憋闷得很久了,只是这样的事,是不能和亲近的人说的,何况周昶是有分寸的人,心中也有三分顾念,便也不能随意向外人倾诉,一来二去自然是憋得苦闷,这样一想,倒觉得自己确实问得不是。
倒也不再追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