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跟前管家就跪下了:“老奴今日逾矩了。”
“无事,您快些起来。”
“哎……”管家颤巍巍的起身,见薛安珩往柴房边看去,便知道了他的心思,立刻上前不知道和两个看守的下人说了些什么,下人立刻将门打开,任由二少爷和许大夫一行人进入。
柴房内光线很暗,又正直晚间,更加看不清,薛安珩让薛煊点了一盏烛火,上前一瞧,只见韶粱面色通红的躺在柴堆之上,额上全是冷汗。
“嫂嫂?大嫂?”薛安珩叫了两声,可韶粱根本没有反应,好在许大夫同行,他跟着凑近了,伸手摸了摸韶粱的额头,吓了一跳赶紧道:“这柴房不好治疗,不知可否挪到房中?大夫人烧的厉害,耽误久了怕烧坏了脑子……”
薛安珩伸手碰了碰韶粱的额头,果然是烫的厉害,他蹲下身子,作势要将韶粱抱起,一旁的薛煊赶紧开口:“二少爷,您身上的伤……”
“无碍。”薛安珩应了一声,一手穿过韶粱的腋下,一手穿过他的双膝,将他抱在怀中。
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轻,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