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浪费。”他这样说。
怀旻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脸,不觉怪异可笑,只是一昧发抖,脸色煞白。
四肢都不再听使唤,如鱼肉在俎,任他为所欲为。
“不……我求你……放开我……”怀旻牙关打颤,似见了恶鬼,但求活命。
康岐安听不见一般,不多时扒干净了两人的衣物,红烛映照下,通体端详一遍。
怀旻记起来,这不是新房,这是永乐苑,这是初见康岐安时。
醒过来!不要做这个梦!怀旻疯狂地呼喊着,但怎么也醒不过来,兴许是白日里太累了,此时睡得太沉。
几近绝望。
康岐安是个商人,但力气极大。虽不是浑身肌肉遍布,血脉喷张,但一身钢筋铁骨亦有如武夫。折腾年仅十七的怀旻就如同逗小鸡崽,轻轻松松提过来翻过去。
他是醉了酒的,怀旻意识到。
疼得龇牙咧嘴,愣是感受不到鸨公说的就要让人欲仙`欲死了。未经情事的怀旻哪知,这并非常人的欢爱,毫不夸张得说,这就是变相的殴打。只是不用拳打脚踢,而是用唇舌牙齿,疼痛与ròu_yù一同奔袭每一条神经,恐惧与渴望支配身体。
“我……我自己动……”康岐安的巨物全部埋入小`穴之时,怀旻疼得龇牙咧嘴,求生欲使他说出了这句话。
16
康岐安沾染了酒气的双眼抬起,直勾勾地剜在他的脸上,依稀是在思考什么。
现下除了那档子事也不知还有甚么好想的?怀旻疼得喘气都难,似觉得那肉刃要将人劈开,无法想象对方就能从中感受到畅快,就能够似神仙快活。抱着这样的想法,故意问了一句:“这样可就舒服?”
真是一言难尽。
康岐安咂咂嘴,他虽醉了,冲动些,可也没完全脑子糊涂,这挑衅的话听在耳里就如同针扎一样。不过并不叫人反感,是野猫挠心,痛痒参半。
简而言之,磨人。
“动吧。”康岐安喷了怀旻一脸的酒气,抱着他,两人连在一起调了个位置。
“啊……”体内火热借势搅动,怀旻惊叫一声便脱了力,趴伏在康岐安的胸膛上。
若有好事之人趁机闯入,必然惊叹一声:“啧啧,这尤物滋味倒丰,到关口了还添这些小鸟依人的招数。”
瞪着眼不满他忽然就将两人位置颠倒,脸色本因着疼得厉害而不太好看,此时刚好与眼神配合在一块,凶神恶煞的。
怎么可人儿转眼就变了罗刹呢?康岐安不解。
这可人儿不仅变了罗刹,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方锦盒,扣了软膏便涂在交接处。惨白的脸色又羞得满面飞霞,人也滚烫起来,浑身血脉与心脏一同突突地跳,小`穴也痉挛一般。
那软膏的用处鸨公告诉过他,又说头一次会给他个有经验的客,好好教他。这又不若女子,无什么贞洁好失。男人同男人不过就是在床上打了一场温柔架,神仙似的快活。
鸨公讲的这些歪理他从未听过,只是如今逃也不能逃,要么就头撞南墙一死百了,要么就苟延残喘贱人一般地活。
爹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可我懂,我要替嵇家活下去,平冤昭雪,眼见那极恶之人大厦倾没。
绝不能亲者痛,仇者快!
怀旻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与怨气,主动接受人尽可夫的耻辱。
试着发力抽出半截,干涩生疼的滋味已然十分不好受了,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反手握住那根东西,手心里的汗水好像快烫得沸腾起来。猛地狠狠搓撸几下,将软膏借它的温度化开。
这样的地方,木头桌子椅的香味都恨不得换成催情的,更莫说是用处这样隐秘的软膏。好似茉莉花香的味道一散开,将人全身的每一条筋脉都唤醒,一门心思投入欲海,淹死其中也心甘情愿。
康岐安忍不住往上贯了五六下,顶头的地方没润,仍是涩的,却夹得别有一番滋味。
“别……啊……还没……没涂好!”怀旻又被颠回了康岐安的怀抱。
康岐安按住他的肩膀把身子压到底,愣是不让他动了。
这最后一下,软软的臀肉拍在两丸肉球上,霎是爽快,又因他自此就夹得特别紧,顶端的小孔愣是被绞出几滴汁液来。
看着怀旻一口一口喘着热气,康岐安忽然生了怜悯之心,愿等他一等。
憋着欲`火打量起他来,姿容是中上等,眉目线条乖张了些,虽难得一身细腻的皮囊,却大不如软玉温香,少了几分顺从,娇怜。
那拨动情`欲的,究竟是何物?
生意人,对未知的东西会比常人更有探索欲,康岐安捏住他腿间萎靡的肉虫,上手软绵弹韧。
头一次用男儿的身体,康岐安没想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手心里的东西有些可爱。
大失所望,本想拂袖而去,以表意志坚定,也不知怎的就着了道,做到了这个地步。
怀旻缓和了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搭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扒开。抬腰,坐下,抬腰,坐下,一张恶鬼脸,上刑似的。
身上摆动腰肢的人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康岐安看着也为难,不顾他拒绝,又抓住那肉虫,揉`捏两把。
男儿的那种地方怎会和女儿一样?若一样了,岂不是入恭也如同行`房?康岐安不懂这些,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给他快乐。
康岐安这个年纪,要说自渎的手段,确实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