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宗心头的火星子忽然就冒起了大火,这一把大火烧得他通体舒畅,翻过了怀旻的身子。
心道他斗法不如自己,难耐地摆动着腰臀就要送上去。陆柯宗却抬起他的腰,把他的膝盖并到一起,脱了亵裤裹在那滚烫的硬物上,从怀旻的双腿间挤了进去。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尚来不及反应,只觉是烧红的铁棍在身下摩擦,大腿内侧连着穴`口与二丸肉球一路磨过去,皆被烫得难受。甬道里媚肉叫嚣着往跟前送,却遗落在一旁得不到抚慰,连视觉的刺激也被那一层薄薄的亵裤所阻断。眼看着大坝就要决了口子,谁知半途杀出个法海,把那金山寺又往高处抬了抬。涛涛洪水就势在山坳成堰,转眼就淹了怀旻。
“笑了便解开手,任你自娱个痛快,可好?”陆柯宗的话好像带着魔力,把淹地半死的怀旻拉出水面,喘了一口气。
“日日都看,你就想方子磨我罢?!”怀旻嗔笑着轻踹了他一下。
陆柯宗抱着他亲,把嘴唇都吮肿了,喜不自禁贫嘴:“佳玉日日赏玩亦觉不够看,况乎佳人?”
解了手上的束缚,怀旻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更媚,目光里带着秋波,潋滟水色漾起碧波翻浪拍在陆柯宗的心尖尖上。春水激荡,下一刻就要天雷勾地火。
怀旻被他揽着腰骑到自己跨上,股沟里埋着那一根挂着亵裤的巨物,就着姿势先在臀肉上来回磨蹭。
反手撩开那挂在上面的布料,捧在手里过瘾地搓动了一番,手心都被烫熟了,这才把那沾了一手的体液抹到小`穴的入口。
扶稳了柱身,怀旻撑开一点穴`口就势一点点坐下去。
陆柯宗看得眼里发光,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短短的马鞭,只有豪猪的棘鬣粗细硬软,这是特意做的。就是要这样细的,还带了倒刺,每一下才不只觉生疼,亦能撩人情`欲。
看见那东西,怀旻顿时心里打鼓。虽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依然会害怕。
既然陆柯宗爱他这一身皮,自然不会下了狠手。控制好力道与角度,一鞭子下去,那细细的痕迹如同是绕上红线一般,耀眼又娇艳。
火辣辣的疼与痒也只在那一条细细的痕迹里,不往外越出半分,周边都是酥酥麻麻的,千蚁爬过一般感受。陆柯宗看似好心好意让他尽情自娱,可几鞭子下去,痒不知从何挠起,痛不知如何抚慰,慌乱不知所措,哪还能管得了后面动不动?
一条印子在乳晕上,赭红辉映着明艳艳的曙红比凤仙花还好看。还有一条在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毛发里。再者一条是在玉茎上,若说前两条都是在撩拨干柴里的火星子,那这一下就是给燃着的煤里洒水,只听它嘶嘶地冒了响声,过不了多久就能烧得通红。
只这三鞭,将怀旻一步步逼到悬崖峭壁,好容易憋出的媚笑也尽失了。这一击,就如同被攻下最后一层防线,柔弱的无助感顿时暴露无遗。
刺猬的肚皮也是软软的肉。
我见犹怜。我见犹怜。
陆柯宗喜欢他干净外表下如同祸水的妖媚,更喜欢他卸下通体的妖媚后甘泉玉露一般的本性。
怀旻是错惹了人间烟火的仙人。
若扫尽了一身的尘埃,便可见剔透玲珑。
把神仙拉进怀里,把他困在凡间据为己有,然后给他惹上一身的世俗气。到最后,那一份清丽绝尘世间只剩自己一人知道。
这才是真正独占了。
看他自持难耐,扭动着腰身却起不来,又是懊恼嗔怒,扭掐着自己的皮肉连声催促。
陆柯宗忍住自己心里的火,睁着圆圆的眼睛看他,通体都看仔细。那张英气的脸上嵌着这么一对大眼睛,丝毫没有违和感。就像夜空中最大的星星,熠熠生辉。
对上这一双映满了自己的眼睛,怀旻蹙眉喘着气,难耐地轻唤他:“柯宗,我……我实在是用不上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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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柯宗抱住他顶动了几下,连着私`处坐了起来,提醒他:“沐穹,勾着我。”
怀旻勾着他的脖子贴上了胸腹,全身只有手指尖尚有余力,牢牢扣住陆柯宗的脖颈。
“还有腿。”说着,陆柯宗拉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腰上盘。
脚上虽是勾住了,但也只是松松地挂在两侧。半个身子压在那一根巨物上,越陷越深,甬道吸放间大有将下面的囊袋一同吞进去的意思。
陆柯宗无奈,托住他的臀`部好容易才转了身,移到了床边,然后把人抱得紧紧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忽的一下间,怀旻惊慌失措,突然身上就有了力气,脚在陆柯宗的腰臀间乱蹭了好几下后牢牢勾住,手用力交错着揽住他的双肩,半张脸埋进颈窝里。
拍拍他的背,陆柯宗接着朝梨花木书案走过去,那上面齐放着笔墨纸砚,都是新的。
陆柯宗故意走地很慢,下面就连着又轻又缓地动。迈腿时大腿与臀`部撞击出声,听起来万分淫靡。虽是一根东西埋到底,只在最深处搅动,但听起来就像缓慢抽`插的大开大合。
怀旻屏气凝神,呼吸都放缓了。
好容易捱到了桌边,陆柯宗弯腰,把他放在桌上。那冰凉的梨花木接触到滚烫的肌肤,使得人一个激灵,把陆柯宗抱得更紧了。
如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