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说话,那人拿剑的手又紧了一些。
阮彧没有理会,“至少我最后过得很开心。”
说完他自己往剑上撞,那正道人士一看人质自己往剑上撞,立马慌了神,飞龙掌血趁机上前打飞他们,抱起倒下的阮彧,“别动,在下马上医治你。”
“不要白费功夫了,我的名字送给你了,如果哪天我可以听到有人感谢这名字我会很开心的,再见了,阮彧。”
阮彧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之后眼睛闭上,飞龙掌血见状大喊。“不,不要,你不要死。”
自此,飞龙掌血浪子回头,不知何时起被人们称为神医,某次,当他途经见方山时,听到不远的树林里有婴儿啼哭。于是收留了那嫛婗,教他医术并给他取名阮彧。希望他可以使用这个名字救更多人。
第9章其之一平凡的一天
虽然林夭的厨艺日益精进,但是他善后的能力却依然没有改善。
某天清晨,一早就听到阮彧的咆哮。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弄得天上地下都是了。”
这天,他又成功的激怒了阮彧。
“彧哥,我之后会收拾的,你先过来吃饭,我特地加了几味草药,有平复心境的作用。”
“你要是少让人操心一些,我也不用这么劳心费力。”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厨房?”
“快去收拾!”
“是!”
虽然每天都上演着这种事情,但是林夭依然觉得很快乐,
“手不要停,不然晚上就不要想和在下同睡一屋。”
这句话对林夭来说是紧箍咒,只要听到这句话他立刻会变得温顺百倍。
“这还差不多。”
在他们游历几年之后,他们选了一个镇子安居乐业,在这里开了一间小小的医馆,虽说镇上人口不多,可阮彧医术高明的事不胫而走,在百姓间口耳相传,请他治病的人络绎不绝,所以他们的日子也过得风生水起。
“彧哥,我一直想问,之前,你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呀?”
“找我治病的人给的。”
“啊?”
“我不收,他们就觉得是不是病没治好,后来我就懒得解释了。”
“你收下之前都不看金额的吗?”
“我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给多少我自然收多少了。”
林夭不禁想到莫非自己跟了个不得了的摇钱树。
“怎么了?”只是摇钱树本人对此毫无自觉。
“没事,只是想说以后固定个数目会比较好。”
“也好,不然入账缴税什么的也麻烦。”
在和阮彧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林夭才发现他到底有多怕麻烦,现在想想,之前的事说不定并不是他性格乖僻,只是因为怕麻烦而已。比如,那条不处理的鱼、因为害怕后续发展而被调戏的姑娘、以及让自己跟着的这件事。他现在不禁怀疑,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先遇到阮彧,他是不是也会答应?
“你在想什么?”
“只是在想相遇的时候。”
“哦。”
“彧哥,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会答应其他人吗?”
“做饭好吃。”阮彧没头没尾的说出这句话,林夭不明所以。
“啊?”
“如果和你一样做饭好吃的话。”
闻听此言,林夭稍微安下心来,可转念又想,要是阮彧吃到更好吃的食物,自己是不是就没用了?
“好了,不要想些无聊的事了,你是我见过的难缠做饭又好吃的第一人。”
“这么说,我是特殊的了?”
“也许。”
“等等,彧哥,你说清楚啊?”
说完,阮彧往前院走去,进到大堂。林夭也跟了上去。
“咳咳,请问那位是大夫?”
看到有人前来来求医,阮彧上前回应。
“正是在下。”
看起来,他们之后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依然这么平静。
第10章其之二
“彧哥,我来探路,你跟着我。”
“那你不要乱碰乱摸,有些植物碰上一下都会让你难受半天,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因为自己年少,阮彧总是把他看作小孩这点,令他很不满意。
医馆里有几味需时采时用的药材用完,两人出来补充存货。虽然是他们熟悉的地形,但是危险处处存在。
“停一下。”
“嗯?”
“等我采过这些鬼针草后再继续走。”
“哦。”
“怎么语气这么失望?”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
阮彧一副‘你要是敢说出什么无聊的事我现在就灭了你’的表情,让林夭不由得噤声。阮彧转身专心致志的采药,林夭无聊的蹲在旁边看地上的植物,虽然跟在阮彧身边这么久,但是他认识的植物依然不多。不知怎的,他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不及细想,就感到自己的大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林夭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倒下之前他仿佛看见什么闪进草丛不见了。
听到他的喊声,阮彧过来察看他的情况,从出血处撕开他的裤子,只见两个深红的齿痕。这分明是被蛇咬了。无法判断咬了林夭的蛇的所带毒性,当下的应急处理方法是先在伤口上方适当位置进行结扎,拿出装水的水袋,冲洗患处,虽然不是所有蛇都有毒,也不是所有毒蛇都会立刻致死,但是现在阮彧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只有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