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闻言抬起头来,苍白的脸容上浮出一些笑,认认真真点头应诺:“好,佛爷想吃,就是曰山的荣幸。”
张启山松拓眉宇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人又是只在意自己的“意愿”,压根没听进去前半句,忍不住替他拢了拢胸口的睡衣前襟。“快喝,别凉了。”他等日山又用了些才道:“做饭是愿景,不是命令。当务之急是你要将身体调养好。”
尹新月的信息素极为霸道,副官的坤腺本就不好,攻击更是直朝着心口去的。所以这一遭变故不但毁了张启山一年半来好不容易给他建立的自信,也几乎将好容易调养好些的身体打回原形——甚至更糟,他这才着急让日山用了“蓝蛇胆”。
那汤便是蓝蛇胆配上补品熬的。
跟着尹新月回来的三味药,鹿活草已经给了二爷,蓝蛇胆与麒麟竭早就都在张府中。张启山仔细,给日山用药之前特地找了懂药的老先生来看过,只不过这两味灵药知之者甚少,效验后“蓝蛇胆”能保真,“麒麟竭”却一直都打着问号。所以张启山才压了月余,之前留尹新月住了那么久也有这个原因。可是如今日山身体抱恙,尹新月又轰走了,他不忍心让日山再受罪,心想有一味是一味,能调理受孕定能补身吧?吃了总比不吃好。
只是他刚才的一番话落到副官耳中,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青年闷闷“嗯”了声,心底暗暗自责又让佛爷挂心了。
一时间两人各揣着心思,直到日山将汤喝完。
张启山收了碗去送洗,却没想到只是区区下趟楼的功夫,回来时便见日山攥紧身下的床单,蜷着身子歪倒在了床铺上,雨后青草的冷香席卷了整个主卧……
他目光一凛,当机立断反手锁门,同时释放出浓厚的金铁信香将人包裹。张启山大步走到床边扯开腰带拽下自己的睡衣,睡衣之下居然不着寸缕。日山显然是感受到了自家乾元的气息,闷哼一声慢慢转过身蹭入张启山怀中。张启山坐到床边半揭开被褥,将凑过来的人紧紧拥了,动手拽开对方的睡衣——那丝绸睡衣下也是同样赤裸,他托起日山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去。吻霸道而绵长,慢慢吮吸着诱哄他的坤泽张开唇瓣,粉色的舌尖很快探出与他共舞。
其实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要副官了。
尹新月的攻击刁钻得很,不但重创内腑坤腺,还因此影响到了日山的情热期。医生诊断说,可能会有持续一周的时间随时发情,也许上一秒还在好端端同张启山说话,下一秒信香就会遍布整个房间。
现在情况已经好上不少,想到之前那几天张启山都有些头疼——那时候他几乎一天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插在青年体内,副官身下漫着淫液,身体敏感地不断往他怀里钻。倒也不一定是要不停的狠肏,只是要挨着、插着,才能好上许多。张启山自然乐意效劳,抱着日山在主卧的各处都浪了个遍,日山身下那处温暖的软穴更是被他完全肏熟了,略略一碰便会汁水泛滥,翕合着主动索求家主的yīn_jīng。
只是青年自己却自弃更甚,他直觉自己该是服侍佛爷、伺候家主的下仆,哪里轮得着佛爷如此善待,甚至请假在家替他缓解不正常的情潮。可是他的意志每每想要忍住,身体却会尊崇本能贴近自己的乾元,甚至如同最下等的娼妇般含着佛爷的男根上下律动着索求。他想过要逃、要跑,最后却被张启山逮回来抽了屁股一顿好肏,日得后穴彻底成了暖腻“水乡”,还将他一并捆在了床上才罢休。
他是学乖了。
许是后来他发情的次数太多,张启山实在懒得穿脱衣物,一时间两人就都只各裹了件睡衣。只要他情热一起,张启山抬了他的腿便能干进去。
只是副官受着佛爷的“恩惠”,心里却越发痛苦,觉得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能分忧解难反倒只会添乱。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铁链哗啦的声响,张启山自知无法用言语说通日山,便只能让他用“身下那张小嘴儿”领略自己的真心了。他懂得日山的“逃离”并非离开他的身边,只是唯恐误了他公务想找个僻静地方独自熬过去,但再多的“公务”,说实话也不过是在乱世里生存的手段,归根结底又有什么是比自家坤泽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扶着日山的右腿挪出被褥,秀长的脚腕上被扣了一根铁索,日山闻声近乎羞愧的垂下头去,却被张启山一把抓住了胯间硬挺。
“张副官这不是硬了么?”张大佛爷挑起眉梢,语调里满含戏谑,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入日山后庭,轻轻松松向内一戳便没入三指。
“啊……佛爷——”日山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