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赞微怔,他知道白苏九的酒量有多好,怎会轻易地醉酒?于是夏侯赞先去禀报了国君说国师找到了,只是醉了躺在花丛里头没被发现。
“醉酒了?”国君若有所思,挥挥手让夏侯赞退下。
夏侯赞将白苏九送回了寝宫。夏侯赞挥退了所有人,关好门窗去给白苏九擦脸。然而他刚一接近,白苏九便醒了过来。
“国师,您果然是装的。”夏侯赞小声嘀咕道。
白苏九微微颔首,握着夏侯赞的胳膊坐了起来。
“太子,微臣不在期间,一切可安好?”
夏侯赞僵住,垂下眼帘有些落寞地说:“与我交情甚笃的胡将军因顶撞父皇而判了个流放。我去为他求情,父皇大怒,命我禁足反思至今。所以,连您的庆功宴都没能出席...”
“无碍。”白苏九面色微沉:“其他皇子有没有借机表现?”
“安锦王最近很积极。前些日子和德城郊外有流匪,安锦王自荐带兵围剿大获全胜。倒是之前一向喜欢出风头的淮宁王突然变得安分了。”夏侯赞道。
白苏九蹙眉:“又有流匪?还是离这儿那么近?我怎么记得之前他就带兵剿匪过。”
“是啊。”夏侯赞无奈地笑笑:“我这皇弟都被戏称为剿匪专业户了。”
白苏九沉默,隐隐有些不安。据传,安锦王之前出宫游玩无意中发现了一股流匪,带兵围剿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战成名直接改变了国君对他的看法。当时,白苏九只把此事归结于安锦王运气好。然而现如今看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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