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时,带回的药草里除了单子上所写的之外,还有许多珍贵灵药,他更同时派了人到外地找寻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法。
墨清打定了主意,就算兽好不了,他也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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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这种鸟天气,穿著三件衣服就骑车出远门的我是神经病…orz
无恶不作 13
交待下人依照大夫嘱咐煎好药後,初王便亲自端著以人蔘和石蜜熬成的补品回到兽所在的房间,但一打开门里头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时间兽应该不会外出才是,更何况他眼睛的状况…
墨清将碗放在桌面上时,注意到一旁拆下的绷带正如白蛇般盘绕於几上,才依推测走往位於房间後方的浴房,轻推开门果然在水雾之中找到想找的人。不过因为他正背对自己待在浴桶内,所以只看得见露出的头发、後颈及肩膀。
「你回来了?」
兽从墨清进房时就听见了声音,只是没想到他会进来浴房找自己,也就随口问了下。
「嗯,我让人煎了药,你待会可以喝。」墨清站在门口盯著兽一会,才走进去。
平时他不会这样打扰兽沐浴,只是他不放心让现在的兽独处。
解开束发,让如黑色丝绸的长发自然飘落,将衣物披挂於华美屏风上後,墨清也跟著进入盛著温热浴水的木桶内。感觉到水起了盪样时,兽很错谔。
「你怎麽也…」
和兽面对面坐著的墨清忍不住笑了笑,「这样让我想起我们以前一起洗过。」
「那是小时候。」兽很无言。从前两个小毛头都变大男人了,还挤在一起洗能看吗?
「所以现在换我照顾你。」
墨清一时兴起揽过兽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来,我帮你擦背。」
「王爷帮自己擦背,这种经验大概没几个人有了。」兽不禁莞薾。
「我天天帮你擦也没关系。」墨清拿起挂在浴桶旁的白布,开始有模有样地搓揉著兽的背部。就算他没帮人刷过背,可还是有让兽刷过背的经验。
沾湿热水的布自肩头滑下,墨清很快就发现兽身上多了很多幼年时期没有的伤痕,不禁内心酸楚地以指尖抚过那些训练过後的痕迹。
他还记得小时候看到兽的身体虽然也是有些旧伤,但很白皙且柔软光滑。
经过长年训练後,伤多了的同时,不再苍白的肤色也变得健康漂亮,肌肤一样光滑,但取代柔软的是弹性触感。完全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
墨清突然有些口乾舌燥,在温热水中的兽似乎很放松,任自己帮他擦著背。
下腹一股热流涌起,搓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察觉到身後人的异样,兽不禁疑惑问道。
「墨清?」该不会是因为我没帮他擦背,他不高兴了吧?
「没、没事…」
墨清难堪地继续帮兽擦著背,下意识朝他的身子靠近了些。
然而墨清擦得越勤,自己的下体就越肿胀难耐。虽然他一直以来夜晚都和兽一起睡,没有和其他人同床共眠过,更没有想过要和哪位女子共赴巫山,但对於情事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竟然在这种时候起了反应,他真不知该不该庆幸现在兽看不见。
左手下移,怀著罪恶感慢慢开始套弄自己烫灼的昂扬,兽就在咫尺前,自己却对同为男性的他起了反应,墨清明知道这种事会遭到谴责,却又压抑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
持续在光滑背部游移的右手变得热切暧昧,原本很放松的兽不禁绷起了神经,更何况他现在看不见,对那逐渐改变的感触更是敏锐。
虽然浴桶原就狭窄,一些肢体上的碰触总是难免的,但过於接近的墨清几乎等同是在蹭著自己的身体,就算他是无意的,兽也很尴尬。
「我先出去了。」
兽突然随手拉过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外衣,也不管抓到的那件是自己的还墨清的,自浴桶中站起将外衣披在湿淋淋的身上後就走了出去。
他急著穿上外衣,最主要是想遮掩住未缠绷带的右手,次要是想挡住身後无形的视线。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兽总觉得他刚说要先出去时,那视线就变得灼热刺人。
过了良久,墨清回到睡房时桌上盛著药的磁碗已经空了,而兽右手的绷带也已缠了个大概,他闷不吭声地拉过兽的手接著帮他完成,一种诡谲的气氛悄悄漫延著。
两人都想找话题打破僵局,却也都开不了口。
墨清忐忑著──兽刚才是不是发觉自己对他的yù_wàng了?
兽则担心著──墨清主动帮自己擦背,先离开果然不太好吧?
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晓得该怎麽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他总不能告诉他,事实上自己很想直接在浴桶里把他压倒。
他也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被蹭到很不好意思才出来的。
除了缠好绷带时兽说了一句谢谢,和墨清回应的一声嗯,两人直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之间,都还是保持著沉默。
兽睡著了没,被他背对的墨清并不清楚,只是他不断想到今天在浴房的场景实在无法入眠,才一直盯著兽看。
他很想伸手摸摸兽,可是兽的警觉性很高,就算熟睡了只要自己一碰他就会醒。
即使是mí_yào之类的也对兽无效,他经常光闻就知道什麽东西有问题。有次两人用餐时兽嚐到一样有毒的料理,告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