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墨清微皱了眉。他还以为雅妃是看上兽的身手,才命令他去暗杀四皇子。
「为此,他受了很多伤。」墨清不动声色地说。
雅妃带著歉意地安慰,「冷邢的训练是严厉了些,但他的剑术、武艺是我看过最好的了,请他来教效果也真的没话说。」
冷邢?很好,又多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
「说到这,我还没见过兽的师父呢。」墨清微笑,「应该好好谢谢他不是吗?」
「也是,不过冷邢要靠母家的人才连系得到,恐怕不太好找。」雅妃思考了下,随即释怀,「还是算了吧,那个人一向不屑别人的感谢,找到了大概也不会来。」
「哦?这样的人会答应教兽,还真难得。」语气不自觉地冷了三分。
「是呀,那时签完契约确认後,我也很担心他不肯教呢。」
墨清蓦然起身,走至雅妃面前。
「母妃。」
「怎麽了?」雅妃疑惑地抬头看著突然来到面前的儿子。
「请把那份契约给我。」墨清一字一句说得缓而清楚,脸上没什麽神情表现出来。
「是可以。」雅妃显得乾脆,取出随身携带的钥匙便递给墨清。其实她一直认为那份契约可有可无,她虽然从未拿契约威胁过兽,但他却始终信守承诺保护著墨清。
「我放在那边的小匣子里。」
墨清接过钥匙的同时,开口道:「不要再逼兽去做任何事。」
「我连签契约这件事都有先问过他意愿的。」雅妃有点无辜,说逼真的挺难听的。
「你会把契约拿给他吗?」
打开有著精致雕刻的木匣,取出陈年已久的泛黄纸张,抚过兽年少时签下的名字,墨清忍不住笑了。
「兽希望我不知道的事,我就不会让他晓得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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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鲜网的分类实在太不人性化了
这篇年下攻一个词哪够啊!?
好歹再给我加个美攻、腹黑…(喂)
无恶不作 21【h】
最近的墨清简直像黏皮糖。
短短几天,兽已经不下数十次浮现这样的想法了,打从那天墨清自宫里回来後,他就不管是床上床下总一直跟著自己,连进浴房也照跟无误。
而且…该怎麽说?墨清表现得就像生怕自己伤到、累到、渴到、饿到一样,什麽都抢著帮他做,也什麽事都不让他做,简直当他是易碎的珍宝似地。
墨清本来就是个温柔的人,一被这样对待,兽都觉得自己快被那份柔情溺死了。
「墨清,别跟了,我要出门。」
才刚打开门,就感觉到身後动静的兽只得停下动作,无奈地向又打算跟著自己出去的人说。
「我陪你。」墨清满是笑意地搂住兽的腰,待两人出了房外,便顺手将身後的门关上。
「…我是要去训练。」
虽然上次药师告诉他训练暂停,但距离那个期限已经过了好几天,他没去云梦山就算了,还一直没消没息,只怕到时一露面不用等药师下手,师父就先拿剑砍他了。
兽实在不敢想像放师父鸽子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那就别去了,你好好养身子。」墨清一听兽是要去训练,立即牵著他的手改变行径方向,往庭院走去。他任何事都可以照兽的希望去做,但再让兽去被那个天杀的药师虐待?
一句话,休想!
「陪我逛逛吧?」
兽很为难,「不能让师父他们空等,而且我身体也没什麽问题。」
「你那里不疼了?」墨清忽然悄声在兽耳际问著。
「哪里?」兽纳闷了会,随即像想起了什麽偏过头去,「没事…」
墨清笑了,拉著兽走下通往庭院的石阶。
离开屋檐的遮蔽,温煦的阳光随之轻洒而下,早晨的凉风中透著清雅花香,即使双眼看不见,但仅仅立身於此感受这一切便是一种享受。
「…我似乎很久没晒太阳了。」兽伫立於庭院中央仰面让金黄光芒抚过每一处,舒服的暖意漫遍全身,让人不禁慵懒了起来。
最近总是待在房里喝著各式各样的补品,原本没病的都感觉真的哪里病了。
「你喜欢,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
墨清抱著兽,头埋在颈窝处沉溺於那揉合阳光的体温,温暖得舍不得分开。
「晒太阳也要两个人?」兽失笑,「王爷都这麽閒…」
柔软覆上唇掩去剩馀的话语,细细舔吻而後逐渐加深,彷佛要让人放下防备进而被勾起最深沉的yù_wàng。随著彼此热舌越是缠绵,胸膛越是紧贴到能清楚感受对方心跳加速的程度。
早晨的凉爽应是让人清醒,然而这一刻却悸动得让人昏眩。
两道交缠的身影在难分难舍中不稳地进了凉亭,後腰抵住的坚硬冰冷触感,以及忽至的荫凉让兽能猜测出两人现在的位置。
「好了,控制点。」兽很理智地推开眼前的男人。
「府里的人会知道该自动回避的。」墨清微笑揽著兽的腰际,低头吻向优美的颈子。
「如果不能时时陪著自己深爱的人,那这王爷就比平民还不如了。」
兽掩饰地轻咳了下,「那也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我这样很自然啊。」墨清兴致高昂地解开兽的衣带,「保证不弄痛你?」
「这不是重点!」忍不住低声喝斥。这里可是外面,而且还是大白天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