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砾阳知道楚泽言有功夫,毕竟是常年在地下混的世家子弟,他拍戏时学的那点花拳绣腿完全不够楚泽言看。徐砾阳只有想办法告诉隔壁,让他们去搬救兵。
岳维洗完澡出来,发现了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付均的夺命连环all,岳维默默接起手机,讶异付均为何这么急。
“岳总,徐砾阳去了陶氏的ktv,”付均来不及停顿,继续道,“跟着他的人看见楚泽言和刘小东也去了。”
岳维擦头发的手一顿,他想起之前之所以一刻不离将徐砾阳留在身边,便是因为刘小东。他将毛巾扔到沙发背上,取下衣帽架上的衣服,将手机夹在肩膀与右耳间:“安排几个身手好的过去。”
付均道:“是。”便挂了电话。
怎么把刘小东这个麻烦精给忘了,岳维默然,他草草扣上外衣的纽扣,出门时司机已等在楼下。
徐砾阳满头大汗,面前放了一箱子酒。楚泽言笑眯眯的威胁:“徐砾阳,喝酒还是和他们……你选一个,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两个都不想选,徐砾阳欲哭无泪,刘小东身后的壮汉们虎视眈眈盯着他。徐砾阳缩进墙角里,两手按着墙,面对他们苦笑:“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楚泽言道:“开一瓶。”助手开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倒在一起,端给徐砾阳。徐砾阳手心冒汗,刘小东看他不舒服就高兴,也顾不得质问楚泽言为何只喝酒了,咧开嘴笑:“喝啊。”
徐砾阳捧起杯子,咽口唾沫,仰头就是一顿猛灌。灌到第三扎就受不了了,扶着墙颤巍巍地站着,面前的楚泽言和刘小东都从一个变成了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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