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钺直奔主题,三两下地除去白茗的衣衫,白茗的手紧紧揽住樊钺的脖子,玉佩在上面硌出一道印来。
天渐渐地黑了。
白茗一边呻吟一边分神地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好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樊钺见他心不在焉,便故意停下,不动作,就那么看着白茗。
白茗见状,手收回,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从掌心处传来,“你……快……点……”
樊钺把他抱起,抵在床上,白茗靠着床栏,咿咿呀呀地叫着。
“官……人……你……轻……一……点……”
白茗变着花样地乱叫,奈何樊钺却越来越性.奋。
白茗扶腰,从床上艰难起来。
玉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白茗从她身边经过,她连忙伸手挡住他,“公子,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茗转过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凝重,沉吟片刻,白茗曰道:“不当讲。”
玉枝立马跪地上,“奴婢必须讲!”
白茗哎哟一声,大喝,“等我洗完再讲!现在不舒服!”然后红着脸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
其实玉枝想说什么,白茗用脚趾头猜也猜的到。凭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