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得太重,赵垣承年轻有为,尚未娶妻,而李长关,曾为人妇,还带着一个孩子,且赵垣承还更小,不谈般配不般配,也不管外人怎么说,就从感情来看,娶个寡妇可是要遭人取笑的,他赵垣承的情意会有这么重?如果赵垣承是想让他阿姐做妾,李五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李长关再不好,那也是他珍视的,再不再嫁都没关系,他能养着。
李长关也懂他是为自己好,默然良久,释然道:“阿姐晓得了,我会跟他说清楚。”
她捡了碗去洗,转身的时候偷偷抹泪。李五更都看得清清楚楚,叹口气,没去劝她。
夜里。
李五更被抱着坐下,他搂着云舒之的脖子,微微有些不适应,待能接受了才又继续刚才的话:“我就想不明白赵垣承想的,若是他不安好心,到时候阿姐哪受得了。”
云舒之从他腰间游移到下腹,重重往上,而后把自己查到的那些都跟他说了:“其实赵垣承也算是个人物,十岁就已经同他父亲出去经商,十五时就开始接管家里的生意。上头曾经有人见他有些本事,便有意想引他入朝为仕,却被拒绝了。这些年他都在打理家族生意,名声也还不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