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就像缪清说的,要是我安分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事了。”缪邬叹息道。
“不是你的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以后会没事的。”阿缪安慰道。
“是吗?”缪邬看了一眼窗外。
“淮王爷,还不回去?”缪清冷笑道。
“缪邬还没回来!”振理咳嗽了一声,不知为何,振理的烧总是断断续续的,每次快要好了就又烧上了,反正就是不见好。
“有意思吗,你们之间根本没意思,就像两个小朋友玩耍一样,老是吵架,还不如以后就别再一起了。”缪清劝道。
“你劝不动我的。”振理就这么站在门口,他不能这么放弃,离开缪邬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随便你,我关门了。”缪清懒得再说什么。
缪邬都睡了一会儿了,醒来从窗外往下看着还站在门口的振理。早知道这样,当初又为什么那么对我,缪邬看着振理,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感,顿时烦躁起来。
“可能会有雨吧,现在都好热。”阿缪看了一眼窗外。
“他好像还没好吧?”缪邬看着时不时咳嗽一下的振理。
“什么?”阿缪没听清缪邬的嘀咕。
“没什么,快去睡吧,等会儿缪清又要拿着鸡毛掸子出来说我又带你熬夜了。”缪邬开玩笑催促着阿缪赶紧回去睡觉。
“哦!”阿缪刚要去睡觉,天就突然下起了雨。
“睿睿真的不去看一下吗,刚才那个人好像在咳嗽,这么大的雨......”阿缪有些犹豫道。
“假如我现在下去,是不是我又会像李宜章说的那样,特别贱啊!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哪里惹到那个人了。”缪邬奇怪道,就算李宜章对振理有情,但一直都是很克制,绝对不会说为了得到振理,直接对自己下手的。
“雨很大了!”阿缪打断了缪邬的思考。
“王八蛋,算老子欠他的。”说着缪邬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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