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波先生沉默地瞥了一眼总管,伸手整了整西装领带,就跟着他出了总控室的门。总管跟在他身后,安排警卫以防不测。
两人顺着会场的走廊来到了地下入口的a区,远远的就见5、6个人站在门口,其中领先一人正背着手,抬头看墙上的油画。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杜瓦波先生见的人多了,傲慢的、自大的、有礼的、阴险的、毒辣的,什么样的目光他都能镇定自若。只是唯有这一眼,从远远的地方望来的一眼,竟让他生生的打了个寒战,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那是个漂亮的青年。高挑、消瘦,穿最小码的修身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跟站在橱窗里一样。那张脸是典型的东方面孔,苍白精致的面孔上一双漆黑的眸子跟黑曜石一样,沁着凉凉的寒潭水。虽说亚洲人的相貌大多平板,然这青年的五官却出乎意料地深邃。那一排长睫毛低下,在眉骨下方打出了一片纤细优雅的暗影。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杜瓦波先生最意外的,最令他意外的是这青年的气质。
出入他这个地下拍卖场的人,身上大多带着种名叫“欲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