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崔砚不再多问。
他们两人脚程很快,没花多少功夫就到了碧霞祠。
碧霞祠一直以来就是全真派圣地。宏伟壮丽,铜瓦覆顶,宛如天上宫阙。每年上山朝拜的人络绎不绝,祠前香火不断。
殿外左右两棵老桂树上挂满祈福求愿的红丝带,此刻正随风飘荡。香亭里无一根香。武林大会一旦开始,泰山就会封山,只出不进。全真教不够资格的徒子徒孙们暂避泰安城内,武功高强者就呆在山上,赢了就上玉皇顶,输了就死在碧霞祠。
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实际上就同一场换血,资历老的死的死,伤的伤,隐退的隐退,给了年轻人后来居上的机会。
崔陵入了大殿,各处转了一圈,出来道,“无留守。不知是已无活人还是已经去了玉皇顶。”
崔砚看着满树的红色丝带飘舞,听崔陵说完,就回身道,“既如此,便走吧。”
又是一阵风吹过,越往上走,温度越低,吹来的风也格外寒冷。
崔陵看见金黄的桂花被吹落一地,也看见一条红色的丝带飘飘扬扬地掉了下来。
崔砚伸手,丝带停落掌心。他偏头看了看那棵老桂树,又提起丝带一端看了看。
红丝带上写着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