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对啊 --- 他平时早餐吃什么呢？”nik鼓励地看着我。鬼才知道skr爱吃什么！我决定每样都给他拿点儿，这样最保险了。我堆好一盘子食物拿过去，放在他跟前。他瞟也没瞟我一眼，继续跟s交谈着，这次我终于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我对你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关起来的行为相当反感。”skr的语气彬彬有礼中暗藏着强硬。
“这不过是一种预防措施，因为我们对你还不够了解。但你是我们的贵宾，我肯定我们很快就能省却锁和钥匙的麻烦的。”s说着，用餐巾优雅地擦了一下嘴。我退下去端来一罐橙汁，给我的‘主人’倒了一杯。
“你打算要留我们多久？”skr问道
“这个很难讲，”s闪烁其词地说，“其实这取决于你。我们中的大部分人第一次加入的时候，一般都会呆上比较长的时间。要等到我们确信你是可靠的，等到我们的同盟接纳了你，你才可以离开，条件是你必须要通过入会仪式并缴纳一定的会费。其实无论这里具有怎样的魅力，谁也不大可能长期待在这儿 --- 毕竟各人都有自己的生意需要照管。等你经过了入会仪式以后，你就可以任意出入 --- 同时也可以充分享受我们这里提供的设施和挑战。”
“挑战？”skr敏锐地问道。
“没错。”s高深莫测地一笑，“你会看到的。”
“那我看你也不打算对‘入会仪式’多做解释了？”skr问道。
s微笑着摇摇头。“时机未到，skr先生，时机未到。”
“很好。”skr的语气相当不悦，暗示着他的不满。“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需要换换衣服，我不能老穿着这个。”
“当然。”s点点头。“我们已经准备了。等你回到房间的时候，衣服已经预备好了。这里当然也提供洗衣服务。只要把衣服放在篮子里，转天就会洗干净送回来。”
我窘迫地站在skr的肘边，觉得自己像是个多余的人，这时我空空的肚子忽然发出大声的抗议。s对着我大笑起来。
“我希望你主人很快就能允许你吃东西，fox。”他嘲笑着，“你好像真的该好好喂喂食了。”
“我昨天晚上确实不怎么饿。”我顺口答道，但马上想把说出口的话吞回来。没有人允许我开口，而他根本就不是在提问。我意识到我犯错了，屋子里其他奴隶们投来的紧张的目光也证实了这一点。skr觉察到周围异样的气氛，顿时把脸绷起来，对我皱起眉头。
“跪下。”他厉声说道，我立即照办，动作比兔子还快。接着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出手并不重。“现在，给我安静。”他说道。这似乎已经达到了众人的满意，人们又开始各忙各的。我憎恨这个鬼地方。芝麻大的小事就冒犯到了这群怪物。而要说保持安静和服从，我真的并不擅长。
“他可真是非常冒失。”s说着，切了一片甜瓜喂给了跪在他身边的nik.
“哼。”skr不置可否。
“你觉得你对他的管教够吗？”s跟我目光相视，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skr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橙汁，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他沉思着说，“fox，你认为呢？”他目光锐利地直视着我。
“这……呃……我觉得，以我的行为来讲，应该说有时侯我的主人对我太宽容了。”我答道。
“没错，”skr似乎有些着恼，“但你要知道，s……”他转向我们的东道主。“我喜欢他现在这副样子，我并不需要他象软骨头一样俯首贴耳。与他进行游戏的乐趣恰恰就在于此。”
“我能理解。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在这个地方，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听到他的话，我的心不由得一沉，我刺痛的肩膀随时提醒着我何谓“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必担心。他知道谁说了算，”skr说道，“要他守规矩对我来说并不难，他对我一向很顺从 --- 完全的顺从。没错吧，fox？”
“是的，主人。”我低声应道。尽管他强调过多次这是在演戏，但我看他得意得很呢！
我羡慕地又喂给。我真的饿极了。接着我僵住了，因为这时走了进来。跟我目光相对的时候，他对我淫邪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手里牵着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个男孩（他一定还不满二十岁）遍身都是鞭伤和淤肿，那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强烈的内疚啃噬着我，我明白是把昨晚领教到的羞辱报复在别人身上了。那个孩子战战兢兢地跑去拿了早餐，端回来后跪在身边，低垂着头。
“你饿了？”瞥了那孩子一眼，后者点点头，不由自主地舔着嘴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这儿。”他堆了些吃的在一个盘子里，放在地上，得意洋洋地靠着椅背看着。“吃。”他命令道。那孩子伸出手，但被用脚挡开了。“不准用手。用嘴。”那孩子点点头，埋头到盘子上，象狗一样吃着。又咧嘴笑开了，隔着桌子看着我，脸上清楚地写着邪恶，残忍和yín_dàng。他的眼光在我身体上放肆地逡巡着，饱含着赤裸裸的yù_wàng。
我被他激怒了，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我真想把他的早饭狠狠地扣在他那张被打扁了的蠢脸上。skr看到了一切，也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及时打断了我。
“早餐，fox，”他低声说，递给我一片面包，他的手擦过我的手腕，同时警告般地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