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然在被子里悄悄摸了摸没换的内裤,抿着唇点头,“嗯。”
沈寻关了灯,声音听着有些疲倦,“睡吧,明天一早还得起来,押江映莎回去。”
乐然本就睡不着,一听“江映莎”三字,瞌睡虫更是像被蚊香熏死了似的,“啪啪”跌落在地。他瞪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低低地叹了口气。
“哎!”
余音尚未尘埃落地,床头灯突然亮了。
沈寻撑着脸颊看他,声线懒洋洋的,“怎么,小孩儿也会失眠?”
乐然本以为沈寻已经睡着,要不也不会放任自己叹气,哪想人家只是装睡。
被一个本该睡着的人嘲笑是“小孩儿”,他又羞又气,眉头紧紧皱着,翻了个身,背对沈寻,以沉默为盾牌。
身后却传来一声温柔的低唤,“第一次出现场,失眠在所难免,心里有想法就说出来,你们周队把你交给我,我这当师傅的自然有义务陪你失眠。”
乐然还是没吭声。
沈寻又道:“你是不是在想,江映莎会被怎么判?”
乐然肩膀动了动,犹豫片刻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