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击的神志恍惚,最终发现其实那就是个原创剧-=我认真了,我输了!
咳……请无视上面的吐槽,于是补全本章,晚上还有新的更新恩 午后初晴,殷庭倚在水榭中铺了锦褥的躺椅里,身上随意搭了件锦袍,以书覆面睡得正香。园庭幽静,只有清风拂柳,婉转啼莺之声。
小心的守在角落的下人渐渐也在柔暖的日光下酝酿出了倦意,倚着粉墙黛瓦眼皮打架。
“殷庭,你该当何罪!!!”
突兀至极的一声大吼,吓得莺莺燕燕都扑棱着翅膀四下乱飞开去,正靠着墙打瞌睡的下人里有胆小的,被惊醒时险险吓个趔趄。
最靠近声源的人被惊得一下子便从躺椅里坐了起来,搭在身上的锦袍落在了腿上,覆在面上的书册“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显然常被翻看的一页自然便翻开在那里,端端正正的写着: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殷庭按着心口惊魂未定的喘了一会儿,这才狠狠地瞪了身侧大马金刀坐着正在糟蹋他家茶水的罪魁祸首一眼,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那本《诗经》,轻轻地拍去沾上的灰尘,没好气的冷哼道:“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殷庭该当何罪我是不知,只知你险些谋害了致仕养病的当朝一品,按律当斩。”
齐凯哈哈大笑着在他肩上用力的拍了两下,却被支楞的肩骨硌的掌心发痛,便就收了手使劲揉着,“我认识的小殷丞相可是指使人往城楼底下倒滚油扔火把,听着底下的蛮子们惨嚎闻着那股子焦肉味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角色,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被吓死了?”
一语揭开了最不堪回首的伤口,殷庭闭上了眼深吸了口气,一手捂住胃脘一手提拉起了落在腿上的锦袍,缓缓地又躺了回去,许久不曾吭声。
“那个……抱歉,我并不是有意要……”齐凯嘴快说出了当年的幽州旧事,立时便自觉失言,心知肚明眼前的好友自那以后到现在,莫说煎烤油炸,便是红烧的肉食也从不沾,家中备饭总是清淡的吓人,以菜蔬为主鱼虾为辅,近两年更是整日里清粥小菜的调理肠胃,隐隐的有了茹素的倾向,直把个无肉不欢的齐凯吓得都不怎么敢来他家蹭饭吃。
狠得下心得人未必就心狠,眼前的男人即使骨子刚强性子别扭,归根结底是个温温柔柔的芷兰君子,哪里会当真心狠不成。
一时间尴尬凝住了气氛,齐凯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很一会儿之后殷庭才凉凉的戳出一句来,“我定然是年轻时剿匪拒敌,造下太多杀孽,方才遇见你这么个叫人折寿的朋友,还惹上了……”堪堪收住了话音,停了片刻方才道:“说说,我到底是该当何罪?”
齐凯这才松了口气,知道好友并没有太过介意自己的失言,于是拿腔捏调的道:“淫|乱宫闱!”
殷庭又是沉默了很一会儿,方没好气的问道:“你今日可是存心来给我找不自在的?熟归熟,莫要以为我不会翻脸。今日你倘使不说出我到底是怎么淫|乱宫闱了来,定要将你这口无遮拦的以谤官之罪送官法办。”
齐凯也不顾殷庭的眼睛还没睁开呢,就冲他挤眉弄眼得很是生动:“莫要不承认了,依我看,浮欢姐姐确实不错。若是你向陛下请旨,请陛下赐婚的话,想必陛下也不至于拂了你的面子嘛。”
嗯,他只会先拆了明德殿,再拆了我。——殷庭如是腹诽,将眉凛然的一挑,“又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专门委我家小桃花替你捎东西给人家了么,还不承认是怎的?”齐凯摸了摸略有些胡渣的下巴,笑的很是玩味:“我说怎么先前还说要续弦,后来便没动静了,感情寻常花草自不在我殷兄目中啊。”
右手的食指几乎是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而后一点点的攀上了盖在锦袍下的左手小臂,指尖隔着蜀锦织料细细的描出了那精致繁复的同心结纹样,本就贴着身的玉饰被按得几乎嵌进肉里,却因了其细腻的质感而并无不适。
“难得你肯唤我一声殷兄。”霎时间心绪百转,唇角微微的勾起时带着点儿坏,心里已是打定主意尚不欲将那纠葛不清的破事告知好友,殷庭于是幽幽的睁开了眼,瞳色偏浅的凤眸半眯着,用眼角余光将齐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轻易的就岔开了话题,一字一句咬词清晰的质问道:“仲荣乃是难得的俊彦良材,我加意提拔已久,何时竟是……成了你家的小桃花?”
“你家的”三字刻意加重了语气,正衬那一副独生女被拐跑的老父亲一般的痛心疾首的神色。
陶华陶仲荣陶府台出乎意料的整整一个下午都未见到某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大将军,正自惦念,便收到了殷府的帖子,其上温温和和的写着假使府台有遐,敢请过府一叙。
并不是那比朝野闻名的殷氏柳楷,更像是早些年极受士子们喜爱的裴相书体,流云泄水的一笔行书颇得真传,叫素来对那位芷兰君子温文宰辅十分孺慕的陶华很是惊讶了一下,旋即又觉得人家既是世所公认的裴相的三个门生里最正统的那位,写得一笔承自师门的好字体也无可厚非不是?倒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抬眼看看时辰,正当晚饭的时候,便自去府衙后面自己的住处换了身青缎袍子,装扮的俨然一副书生模样。前脚方要跨出门,蓦地想起了某人对殷府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