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东西进去,而每次进去,卫云翼的身体都要一抖。
“对了,朕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你在朕的怀里叫春那次?事後你问朕用了什麽春药,朕当时有意逗你没有说实话,其实当时用的就是这油膏,不过是帮你润滑用的,谁知你却当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被个油膏弄兴奋了,晚上叫得真是尽情尽兴,朕听得好不舒服。”
李玄青这个恶魔!一边在人家身体里做著淫靡的准备,一边嘴里还说著这麽刺耳的话!什麽叫春,什麽油膏,卫云翼听得心里是一羞接著一怒,又不好动作──毕竟後边被人抓著──只得强咬牙忍耐著,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玄青你给我等著……
然而等著的却不是李玄青,而是跪在床上的卫云翼,李玄青沾满油膏的手指在里面完成了涂抹的工作,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摩擦起来,滑腻的甬道里瞬时变得热气蒸腾,春光无效,李玄青的手指也特意用了些手段,三下五下卫云翼的身体就红了,xiǎo_xué里面也开始主动收紧,一抽一搐的痉挛彷佛迫不及待地要人来挑战。
“求朕,朕就上你。”
其实光从後面看著卫云翼这一番反应,李玄青自己也忍不住了,但是他今天打定主意要调教卫云翼,便故意说得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动心的样子。
“哈……你休、想……哈……”
破碎的话从齿缝里硬挤出来,实在没什麽说服力,反是印证了李玄青的猜测,手下更卖力了起来。
“啊……哈啊……呃……你……”
长而有力的手指齐根没在山谷里面,外面看去是纹丝不动,里面却已经孙猴子挑金箍棒──搅得是地动山摇,惊涛骇浪。
“哈啊……啊!……啊、啊!……”
快感笼罩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李玄青的手指被动地跟著卫云翼的腰摆来摆去,却其实它才是始作俑者,在里面不断地刺激著敏感的柔软。
“云翼……快求朕……只要你求,朕马上就给……”
李玄青的声音显然也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他的舌头卷上了卫云翼的耳珠,湿热的话经过他的耳朵渲染了他的头脑。
“哈……直接来……啊进来……”
“快求朕……云翼……只要你求……”
李玄青吞了口唾沫,随後手下更用力起来,一边自己的火热也受不住了,横躺下来磨蹭著卫云翼低垂的火热。两根硕大的阳物激烈地摩擦在一起,後穴里的手指还在继续频繁而用力地戳弄著,卫云翼的身体已经快到达忍耐的极限了,他却还是强咬牙忍著,死活不肯说一个“求”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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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第五十五回下h
“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你要折磨朕到几时?”
李玄青这话说得是咬牙切齿,近在咫尺却不能交欢的煎熬不仅折磨著他也在折磨著他,可是卫云翼这个混帐就是死都不肯说一个“求”字,李玄青忍无可忍了,便一手抽出,另一手推倒,扒开湿滑的洞穴腰间略一对准,一个冲刺就进了谷底,身下的人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却不是起来,而是身体本能的抗拒反应。
“啊!……哈啊……哈啊……”
李玄青最爱看的就是卫云翼这副反应,明明被侵入的身体在抗拒,但是快感的刺激又让他死死追求,这种表里不一的矛盾就跟卫云翼本人一样──虽然外表一直在拒绝自己,然而内心深处却已经被自己吃得死死的,这辈子都逃不开,永远都逃不开。
“云翼……你是朕的……嗯、嗯、嗯……”
“啊哈……啊!~……啊、啊、啊……”
“你要朕!……你想要朕!……快说你想要朕!……”
“啊……我……啊……快、快……”
又粗又长的长枪在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擦亮了一遍又一遍,李玄青前後晃动的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卫云翼的臀後和李玄青的前腿拍打得“啪啪”作响,夹杂著xiǎo_xué里发出的“咕咕”水声,让两个人都目晃心怡,只沈浸在快感和yù_wàng之中。
没错,只有yù_wàng是最真实,最赤裸裸,最触手可及,也最做不得假的。一句“喜欢”可以是身不由己,一声娇喘可以是逢场作戏,身为皇帝他看过太多虚假的脸和谄媚的笑,所以只有一次次把这个人逼到底线──痛也好,恨也好,骂也好,欲也好,他要听真实的声音,他要抱真实的身体,他要看真实的yù_wàng!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自己那麽拼命地要把他锁在身旁,怪不得自己那麽不计代价地要俘虏他的身心,因为在自己长达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说真话的人!
“云翼……求朕!快……”
“休……啊!快……快、快……”
哈哈,明明已经这样了还在违逆自己,就算被虐待、被羞辱也绝不妥协,就算被沈沦、被撩拨也绝不驯服,这才是我李玄青的男人!
“啊!!!──”
“啊、啊、啊……啊!!~……”
李玄青一个挺身筋力用尽终於扑倒在卫云翼的背上,卫云翼的腿也在挣扎中用尽了力气,於是两副身体轰然重叠在床铺上,拼命地调整著喘息,此起彼伏。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李玄青睁开眼看著自己脸旁的脸,嘴旁的嘴,情不自禁地勾起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伸手帮他擦了下额角的细汗。卫云翼本能一躲,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