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你骂。”
“果然是变态!”
“不过朕的话已经坦白了,你也该把你的话坦白了吧?”
李玄青一面说得温存暧昧,一面把手伸到卫云翼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抚摸著他的小腹,然後径直向下摸向他的腿间。
“啊!……”
卫云翼的脸上马上染了绯红,眉毛也动情地蹙起来,难耐地向一边侧开头。
“还是,你要直接用这里回答朕?”
卫云翼张开眼,斜斜地看向李玄青,用极微弱的声音说了句:
“李玄青,你是条毒蛇。”
李玄青知道,这人已经被自己咬死了,缠住了,便嘴角一个邪笑,凑到他唇边。
“不,朕是毒酒,饮者必死,你可要尝尝?”
卫云翼看著他炫彩黑曜的眸子,双臂一伸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要死就一起死。反正已经中了毒,不怕毒再深一些!
李玄青的双臂随即再一次把卫云翼紧紧地裹进怀里,虽然已经抱过他那麽多次,但是他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人已经属於自己的事实──不,事实上这个人也从未如此真切地属於自己过。如果说肢体的缠绵,yù_wàng的交合是两个身体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那麽这一刻的心意相通就是打开了最後一道玻璃门,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最後一点阻隔,就在这一瞬间,砰然粉碎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合二为一。
endif
作家的话:
下一回:真想给你烙上专属於朕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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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第六十二回上
“怎麽样?”
“……嗯……轻、轻点……”
“这样舒服吗?”
“嗯……嗯……好……啊……”
皇帝李玄青尽心尽意地揉捏著卫云翼小巧的rǔ_tóu,一边欣赏著它从柔软变得坚硬,从坚硬变得水润,再由水润变得饱满,然後一口吃掉,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和惊呼。
“你这里好敏感,以前就这样吗?”
李玄青轻咬著弹滑软润的小乳,然後慢慢抬起头来,任它拉到极致突然从齿间“嘣”地滑落。
“……你、你……”
卫云翼满脸绯红地斜靠在软垫里,上身的里衣大大地向两边敞开,暴露出他肌肉结实的胸脯和小腹随著呼吸上下起伏;李玄青则像个孩子似的随意趴在他怀里,一边吮吸玩弄著他的小乳,一边抬起头吃吃地笑著问他的反应。
“是被我弄出来的吗?”
指尖捏住小乳一弹,卫云翼马上又忍不住泄出一声,脸上的春色更浓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做这种事……”
卫云翼的眸子故作无谓地垂向一边,脸颊上却泛著春红,雪白的贝齿微微地咬著濡湿的下唇,偶尔放开一点,就会吐出一两个让人欢喜的音节。
这世上绝没有人可以想像到堂堂大宁第一儒将,十年沙场,杀敌无数,让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竟然也会有如此小儿女难忍娇羞的情态!这让李玄青的心里瞬间感到无上的满足这──个人只有在自己手里,只有自己才能让他展现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云翼,朕真想给你烙上专属於朕的印记啊!”
李玄青再一次低头把邪唇贴到卫云翼的胸脯上,怜爱地摩挲著他刻满刀伤箭痕却更显伟岸的胸膛。
卫云翼脑海中马上呈现出审问奸细时烧红的烙铁在皮肉上发出滋滋剌剌的响声的场景,身上本能地一抖──他倒不是害怕,只是没想到李玄青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如果你要,也可以。”
卫云翼不动声色地攥紧左手的拳头,此外却再没有别的变化。
然而即便如此细小的反应李玄青还是注意到了。他看了看卫云翼攥紧的拳头,然後一伸手握住它,抬起头看著卫云翼。
“你不怕吗?”
“怕什麽?”
“你一定亲眼见过吧?”
“见过太多了。”
“所以麻木了?”
“不是。不过如果你要,我可以……”
卫云翼的回答简短而直接,声音沈著而笃定。李玄青不知他拿来这麽大的勇气,按说只有未曾见过的人才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而所有见过的人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断断不可能接受的。
“朕没想到,你对朕用情这麽深。”
李玄青的右手放开卫云翼的拳头,只把修长的食指立起来,直直地对著刚才唇吻碰触的位置,模仿烙铁压下来的姿态用力一按,落下一条细长的影。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我既然答应了你,只要是你要的,我都会接受。”
李玄青没料到卫云翼竟会这麽快、这麽自觉地守起妇道来,便忍不住调笑他道:
“哦?那你算是朕的臣,还是朕的妻呢?”
“‘刑不上大夫。’或许算作妻好些。”
卫云翼倒是认真思考了,回答得格外认真。
“可是你也不是朕的皇后啊!”
李玄青故意拿话逼他。
“那……就随你所愿吧。”
卫云翼确实找不出别的理由了,毕竟他本来想的就很简单:既然答应了做他的人,当然就要听他的话。
李玄青拼命强忍著嘴角的笑意,他实在没有想到卫云翼那句答应背後竟然承载著他这麽大的决心──他还真把自己当个女人嫁了!
endif
作家的话:
嫁了……嫁……嫁……(噗~)
y,谢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