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青看了看春心,又看了看死不穿裙的卫云翼,硬著声音问了句:
“你有什麽法子?”
春心走过来看了看褘裙,又拿起了花钿,随即答道:
“按礼书上所说,後妃随祭要服褘衣,花钿九树,翟五九等,确是不能破的。但是礼书上却没说这褘衣要如何穿,也没说一定要配裙子。所以奴婢想,不如大人就将这褘衣穿在里面,下面和平时一样穿个裤子,然後再在外面罩个朝服,把褘衣的色彩遮住,这就是了。至於这花钿和翟五,虽说女子是戴在头上的,可是大人也未必要真的戴在头上……”
“不戴在头上,难道藏在袖子里吗?”
卫云翼最恨这戴在头上摇来摇去的东西,要让他戴在头上出门,他宁愿直接抹脖子死在屋里!
春心见卫云翼气恼,知道他恨这东西,便笑道:
“藏在袖子里自然是不能,不过绣在衣服上却是可以。奴婢想不如今晚连夜赶工,在大人的衣服上绣了花钿和翟五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