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叶雾沉声音无比谄媚,无比荡漾的喊着。
仰起头,一张精致秀美的脸蛋满是濡慕崇拜的表情看着他,眼睛眨巴眨巴的。
就像是森林里的斑比小鹿一般。
端坐在席上手持书卷的叶广寒闻声,视线从手中书卷上移开,目光瞥了他一眼,脸上神色淡淡,“你又做什么夭?”
自己的儿子,他还能不了解。
叶雾沉平日里虽不说眼高于顶,但也傲气极了,看人从来都是眼神淡淡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隐而不发的属于高手的矜持含蓄的自信和骄傲。
这小子,打心底就没服过,怕过其他任何人。
无与伦比的自信和骄傲。
自觉不会比他人差,不输给他人,所以无需谦卑,更不会朝任何人低头。
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但这并非是什么坏事,人有自信和骄傲总比自卑没自信的好,凡事只要不过界,便可。
而叶雾沉瞧着虽然自信骄傲,但并无自大自满,反而是勤学上进,刻苦努力。
叶广寒冷眼观察了一阵,便由他去了。
思来想去,只能说是遗传的不可逆。
叶雾沉这迷一般的骄傲自信,并且还是那种内敛的矜持含蓄、隐而不乏的高傲,像极了那两位。
↑俗称,装逼。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为此,叶广寒还感叹了一句,子肖父,血脉传承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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