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南星笑了笑,闭上眼睛。
早上手机闹钟还没响徐北就醒了,他看了一眼,差一分,一激灵赶紧把闹钟关了。
南星头歪在枕头外边儿,腿缠在他身上,睡得很沉。
徐北把他的脑袋捞回枕头上,动静很轻地下床,去卫生间随意洗了把脸。
刷牙的时候感觉两颊肌肉有点儿酸软,纳闷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又乐出了声。
走得时候他把房间钥匙放在桌上,凑到床边亲了一下南星的额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醒来给我打电话。”
南星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徐北无声地笑了笑,这副德行跟他还有点儿像。
他难得赶一趟早,没想到老任比他更早,到事务所的时候老任已经在办公室喝她的咖啡了,一瞧见他的身影就把他叫住了。
“一会儿有个当事人过来,”老任放下杯子,皱着眉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打印纸里翻出一个订好的文件,“你去搞定。”
徐北愣了愣:“啊?”
“这人昨晚跟我电话里说到三点,”老任面无表情,“十二个小时内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说话,随便你怎么搞,别把案子搞黄了就行。”
“……”老任印堂发黑,徐北没敢反驳,乖乖接过那堆纸走了,还带上了门,“您老闭目养会儿神。”
没多久那个当事人就来了,是个女的,徐北总算明白老任怎么跟人说案子说到半夜,这女的话挺多,东拉西扯了一堆,但就是七拐八拐说不到点儿上,徐北琢磨了很久才把上下文链接上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刚走到老任办公室门口,南星的电话就过来了。他愣了愣,特意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一点。
“我动不了了。”他还没开口,南星就说了一句。
“啥?”徐北惊了一下,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啥玩意儿?”
“记不记得昨晚吓我们的那只狗,”南星叹着气说,“现在在我脚底下,抱着我的腿,我走不动。”
“靠……”徐北乐得不行,小区里确实有只以扑人闻名的狗,是只金毛,不过他平时不怎么注意,昨晚也没仔细看,“不是,它主人呢,主人上哪儿了?”
“不知道,没看见,”南星又叹了口气,“我还要去买早点呢。”
“还抱着他的腿,你的腿是我的,”徐北恶狠狠地说,“它没做别的动作吧?”
“流口水算吗?”南星说,“我穿着你的裤子,都流你裤子上了。”
“哎我操!”徐北笑出了声。
“它主人来了,”南星也笑了笑,过了一会儿说,“买早点还带狗。”
“形影不离,跟咱两似的,”徐北啧了一声,然后一愣,“靠,我怎么成刘斌了。”
南星笑了半天才说:“你到底怎么当上律师的。”
徐北也抖着肩膀乐得不行,面前的门突然打开,老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站我门口笑个什么劲?”
“没没,”徐北赶紧收起表情,捂着话筒小声说,“我一会儿发个定位,你打车过来。”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