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支玫瑰被放在棺盖上，h看见了那双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

“r？”

“我回来了，这算是迟到吗？”

h缓缓地摇了摇头，垂首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但又很快r的眼睛，“只要你还在这，就不算晚。”

r尝试着牵动面部肌肉拉出一个微笑来，但这太难了，他只能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了h。

r用右手轻轻地按住h的后颈，让他将头枕在自己的肩上。他能听见耳边带着气声的低语，“不，太晚了，太晚。为什么？”

r沉默了一会儿，“我很抱歉，这是我的错。”

“不，”h收紧了手臂，“我不是在责备你。我只是……”

“这就是我的错.”r吸了口气，抬头朝着树间的金光看去，只是那些光芒并没有落进他的眼睛。

第190章 继续

h松开手臂, 朝后退了半步, 注视着r的眼睛，”r，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能够站在我的身边, 我已经很感谢了。”

r张了张嘴，喉咙里那个不字却没说出来，他抬起右手覆上h刻着皱纹的眼角，“如果你想哭, 哭吧，没事的，他们都已经走远了。”

“不。”k还在这。”

r将食指缓缓向上扫了扫，让h眼角的那滴眼泪顺着手套的纹路流走，没有在脸颊上留下泪痕。他偏过头去轻声地询问jak, “jak, 你介意……”

“oli, 你看起来很糟糕。”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不合年龄的担忧, “妈妈说只有生病的人嘴唇才会发白。你生病了吗？”

r抿唇，轻轻摇头, “没有我只是……”

“你受伤了”h刚才在r的身上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但自己又不敢确定。

r无力地点头, “是的, 这次任务有些……超出我的预估了。”

h皱了皱眉, 突然拉起r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

r以前可不怕冷，他从来没有在11月就戴手套，再像现在这样套上一件又长又厚的羊绒大衣的习惯。

h刚才握住了r的右手，那里没有什么问题。而当他拉起左手时，r下意识的想把手往回缩，却被h一把握住。

挤压伤口的痛感，让r忍不住吸了口气，这更使得h表情更加严肃，迅速拉下了他的手套。

r的左手手掌被缠着厚实的残存着新鲜血迹的绷带，四根手指也是。

但是，大拇指不见了踪影，似乎是全部失去了。四根手指缠着绷带，但在长度上仍然比正常的手指短了些，中指和无名指都少了一个半指节，食指少了半个指节，小拇指少了一个指节。从稀少的裸露皮肤上能看到红肿的烫伤痕。

h将这只手放在掌心，猛地抬头看向神色无波无澜的r，“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变种能力呢？这些都是谁做的？”

失去了大拇指之后一只手掌无法再握住武器。这很像是某些帮派的手法，h下意识的认为这全部都是人为。

“这……是一块超级能量体，我把它握在手里，然后被高温灼伤，指尖的组织已经坏死，他们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做了部分截肢。”rh的表情越来越冷，努力笑了笑，补充道：“等我想办法把这块能量体解决了，一切都会恢复的，不要担心我。”

h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避开r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将手套带了回去，中途碰到了r无名指的伤口，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们立刻收回手，但却见r没有任何波动。

“那块能量体在我的手掌心开了个洞，所以有几根手指的神经连接断开了，我没办法控制它们，也感受不到它们。呵。”r苦笑一声，“我不知道现在这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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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之后，晚间有一次聚餐。一起招呼宾客，但又被rossi拉到了露台上去谈一谈。

r和bau组员们一起围坐在圆桌旁，以这些家伙的敏锐感官，不可能没有发现r毫无血色的脸色，以及不正常的走路姿势。

“你受伤了？”iss握住了r的左手，他自始至终没有把手套摘下，而iss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咬了咬牙。

issr吃痛的表情，一下子收回了手，“我很抱歉，伤在手上吗？”

“是，但是…”r尽可能的笑笑，朝着担忧的组员们投去了一个不要太紧张的安抚的眼神，“不只是手上，但没什么关系，该做的处理都做了，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让它恢复。”

r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舔了舔干硬的嘴唇。杯中的水很凉，让他能觉得稍微舒服些，桌上的食物却一点都没有动，腹部和肩部的伤口又开始作痛，他想朝后靠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却依然压着了右肩的伤口，这就是贯穿伤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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