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乡不知何处又惹恼了天君,爬将起来,在白玉砖上垂头跪好,左手掌与手腕处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跪,便跪了一个多时辰。膝盖跪得发疼,手上也疼着,不抬手看也知道,肯定烫伤了一大片。怕是烫了泡了,好了也会留疤的吧?闻乡想着,仍是静静的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崇华也就这样在他面前站了一个多时辰,刚开始眼里还带着一丝玩味,最后就只剩下不知名的厌恶了。他冷哼一声,也没叫闻乡起身,抬脚便走了出去。
闻乡只得跪着。主子还没发话呢,自己还是跪着吧,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了,脾性也摸得清楚了,自己若是他走后起身了,怕是又会更加刁难。
这一跪,不知跪了多久,闻乡朝旁边看了一眼,茶壶里洒出的水迹都已经干了。这次,跪得稍久了点啊。闻乡想着,寒意顺着膝盖一丝一丝的倾入身体,竟觉得有点冷,他抬起那未曾受伤的右手搓了搓左手臂,希望驱走寒意。一抬头却看见天君正嘴角啜着一丝冷笑,站在门前看着他。
“动什么动?嗯?”
他走了进来,斜躺到榻上,手掌朝旁边的棋盘随意一扫,将棋子尽数扫下了地。白子黑子跳在白玉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