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妒忌,他愤懑,他不满,他林长思和二叔在一起之前,可是谁都没有亲近过,第一次亲吻都是在二叔凶巴巴的目光里没有的,凭什么二叔可以在他之前和这个兰如此亲密,不管二叔有没有回应过这个人的感情,曾经有个二叔如此亲近的人,如此深刻的喜欢过二叔,他就不满,他想想就想暴躁的想发脾气,为什么可以如此不公平,他愤愤的捏起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二叔面前质问,恨不得把二叔打一顿,都要有他了,怎么还可以拈花惹草!
他越看那画越碍眼,两手捏上那画,扯了轴轮,几下就嘶嘶的把画撕成了两半,四半,直至铺了满地的碎片他才停手,他冷哼两声,刷的站起身,还想在这些碎屑上面踩两脚,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赶忙扶住旁边的古槐树站稳,他胃里泛上来一股酸水,喉咙一泛酸,哇的一声就把早上周行端过来的药和隔夜吃的饭吐了个干净,脑门上流下一阵虚汗来。
旁边守卫的青年看他发狂了半天都不敢过去,现在看他扶着树,满脸潮红,明显不舒服的样子,惊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