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始终忍耐着,默默的承受着。他甚至,连细微的痛呼声都不再发出。他咬着牙。
他沉默是剑,是刀,是世界上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刺着贺季青,砍着贺季青,轰炸着贺季青。他更用力、更不留情面的破坏他,他残忍的笑着,嘴里却不自觉的轻声唤着:“林舒——林舒——”
在黑夜里待久了,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恨,什么是爱。
贺季青用一种艰难的方式进入了他,疯狂但毫无快感,只是单纯的用原始的连接,证明曾经过往,不是他的浮生一梦。
身下的人,他真实存在。
这一夜,过得很快。
早上六点,一夜无法安睡的林海眯着眼睛接听电话。江世然打来的,对方第一句话便是:“嗯,这是第二次了哦,你主动的。”
林海额头上的神经跳的厉害:“你别废话。”
“在第一医院。”他说。
林海眼前一黑:“怎么搞到医院去了?”
江世然嘿嘿的笑:“就是搞到医院去了!”
林海觉得刺耳,挂了电话,从隔壁房间喊起助理,开车往医院赶。
中年男医生只要看一眼林舒,便要骂一句贺季青。
“你是怪物吗,将人弄成这样?楼上是精神科,我建议你最好先去看看!”
贺季青远远的站着,看着医生护士围着林舒,检查、打针、输液。病床上的他,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毫无动静。
早上四点,怀里的人烫到他全身发汗,他才发现他高烧到神志不清。他开了灯,终于看清浑身赤裸的他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
脖子、胸口、腿。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深,有的浅,没有章法的覆盖在他的身上。胸口和腿上的伤痕凸起明显,他昨晚已经摸过一遍。用一种粗暴的,疯狂的方式。
还有他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同样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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