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制定了一系列严格的入会和退会规章,让它象个存在了几百年的教派一般气象森严。每个入了会发了誓的兄弟都会在某一天突然发现:他们开始变得身不由已的需要服从整个集体的意识。一开始,这种感觉让他们很恐慌,觉得自己被控制,不再是个自由人。因为这一切都是根源于我的那些制度,所以他们纷纷来找我述说这种感觉以寻求解脱,于是我提到了我在六岁时建立的城堡、棒球运动、规则,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他们被说服了,接受了现实,并逐渐觉得这样也很爽。他们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召集了更多的新人加入,使集体的意识越来越强大,服从的意愿也就越来越高涨。当我毕业的时候,兄弟会已经迅速膨胀成那所大学里最酷的集团。我相信,我所制定的会章会规仍旧沿用至今。因为没有人想到从根本上去质疑和否定它。
大学三年级,我在导师的指导下为一家公司做了管理咨询。我设计了一个系统,让高管们管理更有效,却不会权力膨胀到没有制度可以约束。做到一半,项目遇到很大阻力,夭折了。这时,我的导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实习的机会,我就这样来到了“公司”。第二年,我开始设计一个执行系统的雏形,我希望它能够具有自治能力,我想起